第 5 章(3/3)

车。

车开到门，小艾又小声念叨：“真的不回老宅么？老爷不是一直都想见见穆二小……”

周枕月没说话。

小艾知她这是不兴了，忙住了嘴，再也不提。

开到桥西二路时，穆雪衣醒了。

也没有全醒，只是睁开了，人还是木的，目光直勾勾地钉在周枕月的脸上。

没一会儿，泪从她的尾了来。

周枕月在黑暗中回视过来，看见穆雪衣在哭，眉一皱：

“哭什么？”

穆雪衣没有回答，哭得越来越凶，泪像断了线的珠，啪嗒啪嗒地落在前的衣襟上。

周枕月眉皱得更。

良久，她从旁边的格里取了一包纸巾，扔到穆雪衣手边。

穆雪衣没有拿起那包纸，咙里压抑着哽咽，用手背去脸上的泪。慌间，手腕抹到了，红去很一。

小艾多嘴：“周总，穆二小都喝醉了，你帮帮她吧。”

小艾的话让周枕月恍惚了一瞬。

是啊。

反正这人也喝醉了，她明天清醒后，不会再记得今晚的任何事。

不什么时候，不失去意识的是谁，醉酒似乎永远都是一个可以拿来遮掩的最好借。

周枕月沉默了一会儿，回过来，拿起自己刚刚扔去的那包纸巾，了一张来。

先全展开，再她的习惯对折两次，握在指尖。

短暂的犹豫后。

她向那边倾过去一，低垂着，将手里的纸巾轻轻在了穆雪衣的角。

“到底在哭什么？”

这一次的问话轻和了许多，像是笃定这样的温柔不会被对方记得，才终于卸了伪装已久的冷漠。

穆雪衣捂着自己的肚，成熟的脸上忽然现了小孩一样瘪着嘴哭的神，委屈又可怜：

“阿月，阿月……我肚好痛……”

酒喝得太多了，胃难免灼痛。

周枕月纤的睫悠悠一晃，目光凝聚在前人的脸上，温地问：

“那你想要怎么样呢？”

穆雪衣眨了眨泪：“……要、要阿月。”

以前她们还在一起时，如果她哪里磕破了，周枕月就会帮她一伤。可是她现在喝醉了，没有想到肚痛是没有外伤的。

尽如此，周枕月还是用纸巾去她角的泪渍，边边轻柔地吐两个字：“呼呼。”

一滴泪珠挂在穆雪衣的睫上，摇摇坠。

她跟着周枕月细声念：“呼呼……”

周枕月盯着她醉红的脸，角轻轻勾起，又重复：“呼呼。”

穆雪衣傻傻地跟着她说：“呼呼。”

周枕月：“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