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卖的都是些零碎品,从床闹钟到小夜灯之类,莫安安走到一个货架旁,拿起几双不同款式的男士棉拖鞋左右看看,问敖衡:“你穿多大尺码?”
这时候顾客很少,莫安安睛溜了一圈,周围着玩偶箍的只见几个小孩,他们两个格外突兀显,小声说:“别了吧,有傻。”
雪还在扑簌簌地,换了一个新环境,莫安安没那么拘束和小心了,敖衡一路揽着她的肩,她也任他揽着。坐上敖衡的车,他拉起她的手,低吻了吻,说:“发了。”
莫安安看也不看他,很镇定地去挑镂空拖鞋:“那当然,你脚那么大,准备的客拖穿不去。”
敖衡把那双鞋重新拿来,在手里掂了掂:“这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两人一直逛到中午,在商城吃了顿简餐,然后去买晚饭的材。这顿既是庆祝除夕也是房,理说应当丰盛一,但莫安安的小厨房空间有限,施展不开,买的多是熟和半成品。回去的路上,敖衡一手拎着手提袋,另一手把莫安安的手掌揣在袋,脚踩着积雪,听着“咯吱咯吱”的响声聊着天。
车开去很远,莫安安的手背还隐隐地带着敖衡的温度,她想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这个男人。他的好很不真实,超莫安安的预计与想象,仿佛藏着一个不可捉摸的陷阱,但温总令人神往。
”莫安安说。
照片上的她是自己不太熟悉的样,面庞是成熟女人,神态却像天真的学生,睛弯弯地笑着。莫安安看着那张照片,愣了一会儿,问敖衡:“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么会拍照啊?”
她耳朵尖通红,只是自己还没意识到,以为这假装的镇定演得很到位。敖衡淡淡一笑,从她手里那双男士镂空凉拖,了另一双过去:“洗澡穿的话,这款应该舒服。”
“45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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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衡脸比她厚,要拍就拍,大大方方地摆pose,等莫安安拍好,借检查为由一把把人捞怀里,拍了一张合影,顺手传到了自己的手机。两人闹完了,转来到了起居室小件品购置区。
莫安安偷偷抿嘴笑笑,伸胳膊弹了一她扣在敖衡的鳄鱼玩偶:“我也要拍你。”
“不傻,”敖衡帮她把箍扶正,“可的。”
“技术一般,”敖衡毫不避讳地把那张照片设置成了她的联系人图片,“是模特好看。”
“等一,”看莫安安准备把那只颈鹿箍摘掉,敖衡说:“我想拍张照留个纪念。”
小时候还没有禁燃令,鞭炮是家家迎接节的喜庆什,爸妈往往会特批一笔零钱,让莫安安带着莫康去买喜的爆竹。莫康是典型的顽劣小男孩格,他买爆竹只喜声音
莫安安认真地比较了手里两款棉拖的度,把底更的一双放敖衡推着的购车,慨:“真大,像船一样。”
莫安安被他这么夸,羞臊中又有几分飘飘然。便促他快拍,待敖衡拍完,急急地探过脑袋赶去看效果。
敖衡开车先带她去了本地一家大型家和家居零售商。大上午商场人不多,他们推着购车,几乎是一路玩着买过去,看到好看的沙发并排坐上去,假装他们是样本间描绘的主人公,结束一天的疲惫工作一起半躺在柔的大床。他们从繁杂的地垫里一起挑选适合莫安安房间的图案,选择气味好闻的香薰,拿玩区傻里傻气的幼稚发箍扣在对方上。
大概是气氛太轻松,莫安安心底压抑很久的小女孩也偷偷溜了来,经过卖仙女的商铺时,她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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