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伙伴。”维希颇嘲意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哪对夫妻不是利益伙伴?要是把这世上的夫妻拆开细看,任何一对都是你有所求我有所取,大家全是利益伙伴。况且话也是人说来的,他说分开不一定是真的分开,很多男人左骗一个右骗一个,家比兔还多。”
孔维希了张纸,递过去给她泪:“男人在女人上功夫,图得要么是钱,要么是。咱们就不说了,你自己别一不挑就好,注意安全。钱的话可务必得小心,别一不留神把银行密码都透给人家,提到借钱一律免谈。”
“你想坐吗?”一边的莫安安问,“想的话就坐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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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笑笑:“其实如果换个人,或者换个时间,我肯定不会说这些得罪人的话,大家都是经历过社会毒打的人了,还不清楚该说什么让人心里舒坦么?但是安安,你一直拿我当朋友,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也得有个朋友的样,得把该说的都说明白,”她把杯碗朝前推了推,神严肃,“如果在一起兴,那就开开心心在一起,可是你得记住了,千万别把心拴在这人上,别那么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就跟你以前傻了吧唧信夏衍仲似的。”
莫安安衷心激维希,这些话糙,但理不糙,字字句句都是在为她考虑。只是细听这话,却并不适用于她和敖衡——字上她不吃亏,钱上她更不吃亏。
心翼翼问,“你们这样在一起没问题吗?”
莫安安鼻泛酸,她重重:“我知了。”
“他们就是不上床。”莫安安斩钉截铁地说。
维希很莫名其妙:“我多大脸?”
“他不是这人,”莫安安立刻信誓旦旦地反驳,“我确信,他们没有住在一起,他不是骗我。”
这一午过得飞快,两人在甜品店又坐着闲聊了会儿,开开心心地去逛了服装区,给维希家宝宝挑了一颜很鲜艳的运动服,游逛到天渐暗才准备回家。
孔维希目瞪呆,人傻了似的站着不动了,扭看莫安安,听她诚恳地:“他就是我的医生男友。”
没等莫安安继续回答,车窗缓缓降了来,了一张极其俊朗的面孔,从任何角度来看,此人无疑正是在对她们二人款款微笑。
维希无语地翻了白:“想的还,怎么会有这事?”
莫安安扯动嘴角笑了笑:“也是。”
“要是有男人真不图钱也不图,”维希这时起了盘边一颗樱桃,掐梗丢嘴里,哈哈笑了起来:“那肯定是菩萨凡来普度众生了,否则八成心理有问题吧。”
莫安安不想正面驳斥维希,忍不住问:“那要是有男人既不图钱也不图呢?”
维希有一会儿没说话,她一接一地吞着糯米甜,脸上却没有任何表,莫安安就坐在桌对面注视着她。等一碗甜只剩个底,维希才终于抬起来,看莫安安还是那样执着地望着她,无可奈何叹了气:“看得来你现在跟这人在一起很开心,作为朋友,当然也希望你过得开开心心的,希望你过得好——但是说心里话,对一个明知你有丈夫还和你搅合在一起的男人,我没办法看好他。”
“没住一起不代表不上床。”
“所以他也在办离婚。”莫安安说,“而且他和他妻不是寻常的夫妻关系,他们分开住,没有什么上的纠葛,是很纯粹的利益伙伴。”
莫安安心先是咯噔一,但转念再度一想,不论活菩萨还是心理疾病患者都跟敖衡八竿打不着,实在没必要较真。
“记住了,”临分开,维希还不忘叮嘱她所谓“御男必杀技”:“别一颗心都放在这医生上,也别太,男人都是贱的,你过他就冷了。”见莫安安对这门学问很有虚心求教的神,维希满意地传授了不少相关知识,直走到沿街路,看见临时停车才转变了话题:“呵,蓝紫劳斯莱斯,不知什么人能坐上这闷车。”
莫安安还想替敖衡辩解,但维希了个“停”的手势:“你现在正喜他,我说一句你恨不得回上十句,搞不好还会在心里记恨我。”
“我不记恨你,”莫安安不住地摇,声音颤抖着,“什么时候都不会记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