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胳膊拧不过大!还是说的事儿吧!你对打赌意如何?”
“我可以接受,不过,我要先见见大人!”
“没问题,就知你会如此,不过不能见面,只能远观,另外,山寨规矩,你要带上面罩。”
龙武兴答应,并留江涟兴和胡战兴,自己一人去就可以了,于是龙武兴带上面罩有人领着向后山而去,走了约有两刻钟,站住不动了,有人帮他摘面罩,龙武兴略微适应了一光线,举目观看。只见面前一座小院儿,打扫的很净,四周有人把守,院正房两间,左右厢房一应俱全,任布衣没有说谎,张大人一日三餐皆有供应,可以在院中随意活动,只是不能这个小院儿。龙武兴看见张大人正坐在屋中看书,老儿窝陷,面无光泽,形容憔悴,显然过得并不好,其实这跟蹲监坐狱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条件好一儿,自由多一儿罢了。
“可以了。”龙武兴看罢,重新上面罩,任布衣等人带着他回到聚义厅。
“人,你见到了,可还有疑问?”任布衣。
“赌斗地在哪?”
“就在这里。”
“什么时候开始?”
“你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好,一言为定!咱们君一言”
“快一鞭!不过,我要提醒贤弟,教中这次的阵势可是非比寻常,希望你多请些人、朋友,以免战不到十日。”
“不牢费心!等我消息吧,我们走!”
龙武兴转要走之时,忽然有一大汉捧着把短剑厅,龙武兴立刻被那人手中短剑引了,只听大汉:“任统领,您的剑保养好了,您看看是否满意!”说着将手中剑递给任布衣。
“好漂亮的短剑,这是任师哥的剑?”龙武兴双目寒光闪烁,转问。
“没错!这是为纪念小女生特地请名师打造的短剑,将来等她大了便赠予她防。”任布衣。
“这么说,义父是你害的?”龙武兴面沉似,语气冰冷。
“你怎么知?”
“我认得你手中那把镶着宝石,刻着‘雪’字的短剑,它当日就在义父。”龙武兴沉。
“当日你返回渝州我就得到消息了,所以你一宅我就知你来了,为了坐实你的罪名,便没来得及收回此剑,以致给你留这么明显的破绽,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无话可说!”
江涟兴见任布衣承认了,他是血瞳仁,就想要暴起动手,给义父顾唯良报仇,但却被龙武兴一把拦住:“老四,冷静!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可以留到擂台上解决。”江涟兴目眦裂,气的咬牙切齿直哼哼。
“为什么?老人家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