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跟着,离开正厅拐个弯儿,没走多远,胡战兴忽然甩开朱友和卜成仁,纵上房而去,原来他是装醉,只想早儿离开那个令他不的场合,可他这三位义兄不明所以,互相看了一“追!”三人跟着就追去了。
胡战兴也不知来多远,在路边找了家饭馆,要了很多酒,自己自斟自饮。沈祝功三人转了好大一圈儿才找到他。
“四弟,你这是怎么了?”沈祝功问,胡战兴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喝酒,三人无奈只好陪着他喝,这回,胡战兴可是真喝多了,他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说自己对师的倾慕,说自己的一片痴,一会儿又说大哥龙武兴不仗义,一会儿说师无,一会儿又说师父老糊涂了。三人听了半天这才明白,敢自己这位四弟是场失意啊。
“真没想到,老四还是个,看这样,打击不小!”朱友。
“是啊,居然这么痴,只是他这心也太脆弱了儿,不就是女人吗?大丈夫何患无妻啊?”卜成仁。
“说这都没用,那都不是我们该关心的,现在得想办法让他振作起来,不然这样去,人会颓废的,到时,我们怎么办?”沈祝功。
“他现在这样,想什么办法也没用,看看再说吧,但我倒觉得这是个机会。”朱友。
“怎么说?”沈祝功。
“人嘛!遇事都想要逃避,我们只需帮他逃的远一儿就可以了。”朱友。
“怎么?”卜成仁问。
“还没想好。”朱友。
“废话!跟没说一样,先找个地方让他休息吧,等他醒酒再说。”沈祝功,于是三人找家客栈包个小院儿让胡战兴休息,可接着,三人疼了,胡战兴醒了就要酒,一喝就是不省人事,连续两天都是如此。
“这样去不行啊,人一天失魂落魄跟丢了魂儿一样,这么颓废去岂不成了废人?”沈祝功。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朱友问。
“要我说,心病害得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女人的事儿还得女人解。”卜成仁。
“你说的轻松,咱都知他的心病是他师,可他师已经和他大哥定亲了,我们能怎么着?”沈祝功。
“难不成把他师绑来跟他生米煮熟饭?”朱友惊疑。
“咳!我自然不是那意思,但也差不多,咱可以这么办......”卜成仁对那二位耳语了一阵。
“你这主意太馊、太缺德了儿吧!”沈祝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