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3)

么？告我什么呢？”

“告你歧视女，告你征召不公平公正。”

文昊从堂上走，径直走到语墨面前，俯：“小姑娘，年华正好的时候可以读读书，绣绣，工，何必整日里到惹事，快快回去吧，本官这次就不追究你了。”

语墨站起来，咄咄人：“我想来你府里正正经经事，可你却连机会都不给我。”

“捕快不招女，太危险，看你的样也不会拳脚。”

“我有，可以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这个…我们不需要。”

“那你府上可缺丫鬟？”

“…不缺。”

语墨一步三回地向衙门外挪去，心有不甘。还没到门，便见到差人急急忙

忙领着个报官的人来，是三条巷里有一独居老人被杀。邺城一向治安良好，才过了兰若节就发生杀人这么大的案，文昊自然是一刻也坐不住，带着捕快和仵作急忙去了现场。语墨好奇，也匆匆跟了过去。

被杀的老人六十有三，一生无妻无，近半年来独居在三条巷中的一间陋室，平日里些手艺卖钱，日过得虽然，却也能养活自己，偶尔生意好的时候还有节余。现场不算零，但没有找到老人的银钱，一个匣打开着，里面被搜刮一空，估摸老人的财便是藏于此。仵作验过尸后，判定老人是在兰若节当天夜被杀，凶应是一把菜刀，可是找遍了房屋外均没能找到凶。

语墨站在现场不远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周一阵寒意，不由低打了个哆嗦，再抬起时惊见前方不远，尸的一侧站着名老人，此时正不缓不急地向她招着手。语墨吓得大喊一声，立时扑上前，抓住了文昊的胳膊。文昊被撞了一个趔趄，忙不迭地将自己的胳膊往外，无奈语墨死死扯住不肯撒手，两则直勾勾地盯着虚无之。文昊刚要发作，语墨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一直走到了屋后。

语墨停在屋后一个角落，那里的泥土隐约有新近翻动的痕迹，文昊眉锁，示意差役将土掘开。果然没有多久，浅浅的土坑中便现了一把带血的菜刀。语墨回看去，刚才那个虚渺的老人已不见踪影，不由松了气。再转回来，却正对上文昊凌厉的目光。

“你为什么知？”

“我…我说过我有，是老人的魂魄引导我来这儿的。”

文昊仰看了看天，重又瞪住他：“我说过，这世上没有鬼神。说，你昨晚在哪里？”

“你怀疑我？”

“我必须要清楚。”

“我和你在一起。”语墨毫不示弱，“当时好多人都看见的。”

周围有轻轻的气声，有差役转过去假装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