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活脱脱在枝一般。
悦宁满意地将腰封收包裹,向三娘告了假,兴冲冲地回了郡王府。郡王府上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张灯结彩,甚至连普通的家宴也没有。
一切都那么安静,甚至比平日里更加安静。
悦宁有莫名的慌张,她小心翼翼地来到慕容湮房门前,灯火是熄灭的,没有人在。悦宁拦住一名匆匆经过的人询问,方知慕容湮去了后园。
悦宁又开心起来,拿着腰封赶到后园。后园仍是安静的很,除了天上一弯清冷的月亮外,并无任何家宴。
只是在望月亭中,摆了一张祭桌。慕容湮跪在祭桌前,已不知跪了多久。
悦宁一颗原本欣的心“扑通”坠了去,她疑惑地,担忧地,小心地靠了过去,手中还着那腰封。
“你来了。”慕容湮的声音无波无澜,他缓缓站起来,面有些苍白,“今日是我母妃的祭日。”他转过,光落在悦宁手中的腰封上。
“我…我不知。”她十分慌,不知所措,毫无建树地将那腰封往后藏了藏。
慕容湮走近了一些,将悦宁鬓间的发朝后别了别,:“母妃是在我生的那日去的,是以我从来不会庆祝生辰。”悦宁觉得他的表很落寞,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庞、眉心,想要将那里的愁丝抚平。慕容湮有些虚弱地捉住悦宁的手,轻轻握住,声音里有微微颤抖:“不要怜悯我。”
悦宁摇:“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顿了顿从后摸蓝腰封,“本来想送你生辰礼的。”
慕容湮挲着腰封上的白梨,许久方:“我没有家人,自我生起,便没有人在我生辰时送我礼。”
悦宁心中一酸:“以后公就当我是你的家人可好?”
慕容湮似被动,伸手揽过她,轻轻:“好。”
悦宁的舞练的十分好,慕容湮便时常将她接回府里再教她习些拳脚功夫。
悦宁不喜舞枪剑,对此不甚理解。慕容湮解释:“只是些防的基本路,你学会了也好保护自己。”
悦宁更加不解:“在公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慕容湮停顿了一:“我只是怕,也许、万一、可能某个时刻我不在你边,
若是遇到什么危险,来不及保护你。”
悦宁笑起来:“怎么会,公要是带悦宁门的话,悦宁一定无时无刻黏着公,绝不离开。”
慕容湮面无波,过了半晌才牵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然而悦宁对拳脚的修习始终不得,慕容湮也不求,只是又开始教她修习药理和毒理。
悦宁对此到更加奇怪,不过这一次没等她问,慕容湮已经一边捣药一边主动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