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她的嘴:“这事只能我们自己,千万不可让第三人知。”
见诏兰慎重,侍女懵懂之只得了个。
今日云兮的卧房依然如旧,一名侍从一天两次的,第二次是在夜,诏兰在外面观察片刻后,悄然靠近屋门。然而卧房屋门却从里反锁,无法。诏兰无奈,只得凑近窗往里瞧去,房没有灯,一片黑暗,隐约见到帐幔飘动,并无人影,刚才的侍从就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诏兰纳闷得很,又屏息等待了大约半支香的功夫,方才听见房卧床传来一声轻微响动。须臾,有一束亮光现在云兮卧床之上,借着亮光,诏兰惊见卧床方竟似有一个暗显现,而侍从正提着盒一样的东西从暗里走,侍从得暗,动了一帐幔上的机关,暗在霎时关闭,一切又恢复如常。
侍从轻手轻脚地走了房门,拿挂锁打算将门重新栓上时,后脑猛然挨了一记重击,他闷哼一声,摇晃了两昏倒在地。诏兰的侍女抖索索地丢掉石块,又心惊地跑到诏兰边:“小,现…现在怎么办?”
诏兰迅速打开房门,回对侍女嘱咐:“你在这儿盯着,我去一趟,有什么事就喊我。”不等侍女反应,诏兰已端着杯茶迅速来到云兮床前。
帐幔前的机关并不明显,诏兰据之前看到的形细细摸索,终于打开了暗。
顺着石阶走,巷那背对着诏兰坐着一名老者。诏兰短暂地停顿了,向前继续走去。
“老师?”即便对方没有看她,诏兰仍是礼数周全,“我是云兮的表妹,诏兰。”
老者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诏兰小心地又挪向前两步:“听表哥说,老师最近胃不太好,嘱咐诏兰煮些开胃的茶汤过来,诏兰愚钝糊涂,竟把这事给忘了。这不,今日才想起来,惶恐之急忙送来了,还望老师不要怪罪。”
老者缓缓转过来,指着桌边冷冷:“有心了,茶就搁这儿吧。”
诏兰有些急躁,接着说:“老师,这茶可要趁喝,冷了的话一来不好喝,二来也失去了功效。”
老者的嘴角一丝不易觉察地笑,半晌方回:“云
儿让我只能用他的侍从送来的东西,你的东西我不用。”
诏兰怔了怔,未料到这老儿心机还:“老师缘何信不过我?我可是云兮的表妹,既然表哥能将这个暗告诉我,也就表明我是可靠的。不过是一杯茶,老师也不肯赏脸么?”
“是么?”老者看了看桌上的尚冒着气的茶,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诏兰,“我如何信你?你真的以为我不清楚你是谁?你是姓叶的那个老匹夫的人。”
诏兰脸突变,怔了半晌才又笑:“老师尽会开玩笑,叶太师确与我家相识,不过,我们家和太师府来往并不多,么…其实也算不得有多少。”她慢慢走上前,重新端起茶,径直送到了老者边,“其实不过是喝一茶,您难还怕我在里面了毒不成?”
“可不就是了毒?”老者一翻手将茶盏打翻,接地面的刹那泛起绿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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