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快到了吧?将军来了么?”
“将军尚未来呢,小稍安勿躁,将军一会儿就会来接你过府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侍女往门外跑了好几趟,诏兰扒在闺房的窗眺望了好几回,终于等来了消息。
侍女风风火火地跑来,表既有兴奋又有茫然:“小…小,迎亲的队伍来了,不过…云将军没有来,来的是其他人。”
诏兰的心忽地一沉:“不是他,那是谁?”
“是…是城南新府的家,说是一大早找不到将军,又怕误了时辰,所以先来了。”侍女担忧地看着诏兰,“小,这恐怕不太合规矩…”
诏兰舒了气,嘴角扯艳丽的笑来:“今日只要能嫁给云兮表哥,形式什么的都不重要。”她将大红盖重新盖好,,“走吧,扶我上轿。”
就这样,没有新郎的一队迎亲队伍浩浩地向着城南的将军府新宅院而去,这副景正被云上的秦青和落离瞧个正着。
秦青促:“快快!必须在他们拜堂前赶到。”
落离瞅了她一:“到了那里怎么办,你想好了么?”
秦青:“这还不简单,我给小白使个,然后我轻轻给他一个手刀,他合我假装过去,我就可以把他掳走了。”
“万一…”落离嘴,“我是说万一,云兮要是不肯合你呢?”
秦青一愣,随即咬牙切齿:“那我就个重手,一
个手刀把他给真的劈过去,然后掳走。”
新府里,诏兰等在后堂房中,前厅的宾客已陆陆续续地到来,家和人们也忙碌得很,只是唯独不见云兮。方才听家说,不仅今日未见云兮,这几日云兮都没有来过新府。后来府上的人打听到云兮一直住在客栈,于是一行人一早就赶往客栈去迎云兮了,只是时辰将到,人依然未能现。
诏兰不由担忧起来,她握着侍女的手:“表哥他不是想悔婚吧?这可是圣上的赐婚啊!”
侍女安:“小别多想,将军若是想要悔婚也不至于等到今日,今日才悔,让小以后还怎么人?再说,太师肯定也派了人去,绑也要把将军给绑过来。”
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家匆匆忙忙地跑到后堂门,对诏兰:“外边来了一个化着妆的女,手里还抱了个相凶恶并且会火的,吵吵着要见将军。”
诏兰不耐烦:“什么七八糟的人,赶去就是。”
“她倒是报了名号,说是将军的朋友,叫秦青什么的…”家嘟嘟囔囔,“若真的是将军的朋友,我们也不
敢就这么赶啊,何况大喜的日…”
“什么?”诏兰掀起盖,“来的人说她叫秦青?!”她三步两步走到门,想了想又折回吩咐:“你去将府的人们都召集起来,到时候听我的吩咐,该打断打断,该刺瞎刺瞎。”
前厅里早来的客人大气也不敢,这刚刚闯来的女一袭青衣,无风自动,这会儿她正气势人地站在堂中央,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扶着腰上挎着的宝剑,还有一只脚踩在近旁的圆凳上面。她伸一个手指对着一名侍女勾了勾:“别怕,告诉我你家将军在哪儿,我保证不会为难你们。”
侍女战战兢兢,半晌憋一句话来:“将军在哪儿,婢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