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陛下趴在顾怜花的左肩上,见状假模假样的感叹道:不作不死啊。
好在沈làng和站在一旁的金无望也双双出手,他们两人出手何等迅急,刹那间就将朱七七两只手腕分别抓住。
沈làng紧捉住她右手腕,沉声道:朱七七你冷静下来
朱七七双腕有如被铁钳钳住了一般,哪里还挣得脱,急得满面通红,双足乱踢,再看顾怜花惬意的站在远处,看在她眼里更加可恨,便不等沈làng说完,恼恨道:放手!你们这两只笨猪,抓住我做什么?还不快快放手,让我去剥下这恶贼的皮来!
沈làng自不会放开,终于把话说完:他不是王怜花,一直都是庞元英。
朱七七大惊:怎么可能?
顾怜花却开口道:朱姑娘想剥我的皮?
朱七七大声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沈làng苦笑道:庞兄,你何必再让她误会?
顾怜花放下放在他脸颊上的手,从善如流道:既如此那我就不当着朱姑娘的面,自己动手剥下这一层人皮了,还怪不好意思的。他这次用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惜说的话和语气严重不符。
沈làng:
金无望:
朱七七彻底糊涂了,想要再嚷嚷什么,顾青轻轻看了她一眼,那种冷淡中带着无视的目光,朱七七再熟悉不过,和王怜花看她时,流露出的那种贪婪中带着锐利的光芒截然不同。可相比于王怜花那仿佛要把她吞吃殆尽的下流眼神,这种赤luǒluǒ的忽略更让朱七七觉得心中难受和委屈,顿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青带着猫陛下从她身边走过。
倒是猫陛下在经过时,语气沉重道:你永远不知道被人剥皮是什么滋味。
这一句话中,仿佛有着无尽的沧桑。
唉,猫陛下他也是一只有故事的猫啊。
只是沈làng他们三人都不知道,唯有顾青知道原委,他脚步未停,却漫不经心一般说道:我叫伙计去洛阳城最好的酒楼叫一桌菜。
猫陛下立马不装深沉了,就跟打了jī血般,还试图拿他的脑袋去蹭顾青的脸。
嗯未果。
猫陛下:不要放弃治疗啊爹。
顾青不理猫陛下对他洁癖症的控诉,徐徐一笑道:我在想要不要改变主意。
猫陛下立马两只猫爪一jiāo叠,把脑袋枕在上面,假装自己是一只正经猫:我刚才说什么了吗?什么都没说!
顾青挑了挑眉梢,却也没再说什么。
他们俩是父慈子孝了,听了他们对话的沈làng和金无望对视一眼:这对父子身上的谜团更多了。
朱七七脸上青红jiāo加,跺了跺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làng便将朱七七不见踪影后,他们如何找到蛛丝马迹,如何来到了洛阳,又如何碰到了假的朱七七,再有也说了顾青扮成王怜花又是怎么一回事。
说来顾青易容成王怜花一事,沈làng和金无望事先并不知qíng,可在找到朱七七,并问清楚朱七七真假,到顾青回来的这段时间,沈làng也推敲了很多,等见着带着猫陛下回来的顾青,很多谜团就迎刃而解了。
朱七七知道自己误会了,心中有愧,可若是让她说抱歉的话,她又觉得难以启齿,只有扁嘴道:那他当时为什么不说清楚?就说一句他到底是谁有那么难吗?
沈làng叹道:庞兄当时还在伪装成那王怜花,自是不愿意叫其他人发现任何端倪的,而你那火烧星的脾气,便是我也不会在确定无虞前告诉你的。
朱七七狠狠瞪了沈làng一眼,你们都聪明,都顾全大局,行了吧?
她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再瞪了沈làng一眼,你竟然抱了那个假的我?你不是很聪明吗?你怎么还让那个女的占了你的便宜。
这话儿说的好像沈làng是该是贞洁烈男般。
沈làng:
这时顾青卸下了易容,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听到了朱七七这番诘问,用稀疏平常的语气道:原先的朱姑娘其实是王怜花易容成的,云梦仙子的易容术确实名副其实。
沈làng:!!
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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