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白藉想去走走，哪怕就一会儿也好，离开这里，她怕睹思人。

“小九啊，这些年一晃就过去了，我恍惚着昨日你还是跟在爹爹后撒的小团，现在就突然这么大了。”

世界上最疼她的一个人，也离开她了。

什么意思，有这么拐弯抹角地说自家女儿彪悍的吗？

涂山杳笑着摸了摸自家女儿的发，“你啊，要好好照顾自己，索你这，约摸吃不了什么亏，光这爹就放心了。”

第三天清晨，一众小妖聚在白藉门前嘀嘀咕咕，“嘎吱”一声，门从里面打开，白藉走了来，面如常，“怎么回事，该嘛嘛去，凑在我跟前偷懒？”

养得这般好，他也可以，放心了。

小妖们见她脸不错，便都放心来，一哄而散。

。

白藉赶到的时候，那犄角小妖正捉了一个孩，要把他溺死在缸中，孩被吓得泪刷刷的直，可嘴里却发不一儿声音来。

果真，涂山杳昨日代的那几句话，不是白代的，第二天，白藉就找不到她爹了。

白藉挠了挠，她爹又从哪来的伤悲秋的绪。

白藉飞扑过去将孩从他手里抢了过来，抱在怀里，清了清嗓，亮了她最近看的那话本里老妖怪惯用的台词，“哪里来的小妖，竟敢跑到你姑这里撒野？”

白藉倒在床上，她什么也不想，就死死地瞪着屋，两天两夜没有动弹。

涂山杳约摸是怕女儿伤心，没当面别，只留了书信，说九儿已经大，他也可以安心地卸担，专心去陪她娘亲了。

白藉看哭了，短短几句话，白藉觉得，真沉重。

“你大了，你娘离去，也有些年了。”她爹还在兀自慨。

待白藉走后，手一众妖怪绑了那犄角小妖，“老规矩理吧。”

白藉到山脚一看，不过又是不知从哪里跑来的不自量力的小妖，已经修成了人形，可约摸法术不够，上的两个犄角，没藏住。

于是她找来一个

可是，你真的就放心地走了，离开我了，我从小没有了娘，今后，也不会再有爹了。

犄角小妖被白藉一连串动作懵了，“你，你，你……”

顺手解了那犄角小妖的施在孩上的禁言术，孩“哇”得一声爆哭来，方才心中有多恐惧，声音就有多洪亮，震耳聋，白藉了发痛的耳朵，“闭嘴。”

三两移步过去收拾了那犄角小妖，小妖刚要破大骂，突然嘴一，白藉也给他上了禁言术。

只是这些年，她爹越来越不好了，这些差事陆陆续续地分到了她肩上。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还来害人，一看你爹爹就没有好好教你妖。”白藉将孩放到了地上，腾手来。

让她以后别受委屈，也别去，外太危险，还是山上安全，他和她娘亲，都会保护着她的。

涂山杳留恋地了女儿的发，仔仔细细地看了女儿一遍，才不舍地放手，“去吧，爹爹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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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上寨里，她爹将她叫了过去。

她有想过她爹可能会走，其实她早有所，所以才一直表现得不懂事，横冲直撞，你看我这么惹是生非，你怎么可能放心我一个人，就走了呢？

白藉只当她爹又和以前一样，在伤神了，于是默默地退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哇——哇哇……”

白藉默默地把禁言术又给他上了，孩泪汪汪，瑟瑟发抖。

白藉见她爹神有些哀伤，于是上前抱住她爹，双手在他背上拍了两，安，“爹没事，这不是还有小九一直陪着你的吗？”

晚了这么些年，不知她会不会怪他，涂山杳笑了笑，里蓦然闪现了泪光，一定不会的，看他把他和她的女儿，成功地养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