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碰上无尾醒过来。
“姑娘可是饿了?饿了的话厨房还温着吃,我给姑娘端过来。”
“不了,我睡得久了,现在倒不觉得饿,只是有些闷,我且先去走走吧。”
“好,那姑娘记得小心些……”狐狸顿了顿,又,“祈愿节的宾客今日已经过来了些许,若是遇上生面孔,姑娘莫惊奇。”
“好。”云尾了,又想起什么似的问,“昨日忙到那么晚,今日一大早他们又开始接待客人了?”
“是啊,族君和公一大早便起来张罗了。”
云尾不由得有些愧,自己睡到这么晚才起,睡了这么久,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心里暗想着不如去帮帮他们,便也穿好鞋了门。
了院走了不远,外面果然有些喧闹,不似往常那般安宁祥和。
来的宾客皆被引着去了西厢房,西厢房大,地方也宽敞,但云锡似乎低估了今日过来的宾客数量。
西厢房已经住满了,却还剩了一位客人,别院又太远,现在请人家移步过去似乎不周,便只好开了东厢房来招待。
别的也没什么,唯独东厢房离云尾住的地方近了些,但想想毕竟还是两个院的事儿,倒也无妨。
云尾兜兜转转到了正厅,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发现,客叙话有她爹和云锡,引客去住有侍者,丝毫用不上她,便自顾自地去了帘后面坐,占着一个位,吃起了糕,隔着帘,看着外来来往往客人的朦胧影。
有拖家带的,也有两人携手而来的,还有形单影只的……
穿堂风骤然起,帘微微晃动,帘上的珠串轻微的“噼啪”作响,在这零碎声中,云尾抬间,恍惚看到一个熟悉的形。
她呆了一瞬,只是眨了一,那熟悉的影便又不见了,约摸是看错了,云尾想,许是觉睡得多了,睛都给睡了。
这一瞬间的还是影响到了她的绪,她喝完杯里的茶,便从后面慢吞吞地往回走,有晚了,狐狸一定还在等着她吃饭,她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云尾路过一棵大树,“唔……”树上掉来什么东西砸到了云尾的上,接着从到了脖里。
云尾意识地伸手接住,定睛一看,竟是一只幼鸟儿,羽还未全,不怎么会飞,不小心从树上的巢中掉来了。
云尾有些不知所措地捧着这只傻乎乎的鸟儿,她既不会爬树,也不会轻功,如何将它送回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