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原本安排的人家里有人生病了,我孤家寡人的,怎么样都可以。”
她忽然就明白了昨天李楠对自己莫名的敌意,还有他话里言外的暗示。
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临时?”重字,修泽饶有兴致地重复了遍。
这是什么天打雷劈的缘分啊?!
对上修泽目光沉的,她问,“你也差?”
修泽双叠,整个人优雅得不行,“和你一样,临时差,也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像从天而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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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清明节,古城不是有个很盛大的祭祀活动吗?我是过来报的。”温西月补充着。
她知一切纯属意外,没人任何人为成分。
“……”
她生的嗯了声,手指攥在手心里。
——是在嘲讽她故意跟踪修泽,对他有所图。
她沉默着,想过去的一个星期,自己和修泽如同上班打卡的碰面,就有不自在了。
“我可惨了,你昨晚走了以后,我心有不甘就拉着我两位室友玩到凌晨两多,就想着反正今天放假,无所谓,结果睡到了六就被人喊起来,临时了个差。”
温西月觉得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不知为什么她从修泽的神里看到的都是不信任。
温西月:“……”
修泽好脾气地回答她,“嗯,有一个重要的工作,你呢?”
西月就现了!
想 * 和修泽的商务行程区别开,证明一切都是凑巧。
“你也是?”
不认同她的话也不否认。
温西月坐到车里,谓然一叹,无比满足。
她不知修泽有没有别的想法,反正自己已经从度重合的行程安排中,觉得他们俩人之间的巧合是多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她力量比不过赵允思,脸厚也不如她,这就导致从六到现在,她只能窝在副驾驶抱着设备勉对付,此刻腰酸浑痛。
朱脚步一停,看了看这车,再看了看里面的人,打趣地问,“西月,你什么时间到这级别的朋友了?”
“你也到古城吗?”
“我有个专题需要在古城待一个星期。”
正好朱提着设备过来,温西月愉快地把话筒给他,和他说,“朱哥,我看到朋友了,我们聊会儿天,待会儿再回。”
而且肯定对她不利。
就像是有人特意拿着麻绳把两人捆了起来似的。
反倒是这怀疑带着探究的目光让温西月如鲠在,“我真的不知你会去古城,去见谁,参加什么活动我一概不知,还有之前,我也不知你住在金廊桥,不知你会现在那个酒吧,不知你在男厕所……”
在修泽疑问的视线,温西月酝酿了半晌,还是说了,“修总,我真的没有特意打听过你的行程。”
温西月冲他笑,一话带过,“靠缘分。”
这样的不信任,一又把昨晚因为玩骰带起来的虚假友给散了。
因为这句话,温西月心中难以言状地到一阵恐慌。
修泽好笑地看她,没说一个字。
温西月瞅了瞅修泽,收回目光,心里忐忑,睫轻动着,默了几秒,又去看修泽。
反正都是堵车,与其回朱的大众波罗和赵允思抢后座,还不如在宾利里和修泽闲聊,最起码舒适度得到了保证。
“修总,你怎么开车去啊?每次逢年过节的,因为速免费,都很堵,不知这次要堵到什么时候。”
修泽扯了扯领带看她,若有所思,“很巧,我也是。”
太过急于解释,她说的话有,“去商场如古城去金廊桥,我都是为了工作,你知的,像我们这小记者,是没什么权利去选择的,一般都是领导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去……所以真的真的一切都是巧合,你明白吗?”
温西月想想也是。
“不意外,明天我也会席这场活动。”修泽不急不慢地粉碎她的幻想,“准备来说,是我明天要找到的人会席,所以投其所好,我应该也会去一,那这样的话,明天我们又能见面了。”
抛开其他不谈,从他们天壤之分的社会差距,也能让人有些超事实以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