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3)

办法呢。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全村上老小平安呀。再说了，那些献祭给山神的姑娘，到了山神边侍奉，也是她们几辈修来的福，说不定还能因此成仙呢。”

“哼，因此成仙……”陆瑶冷笑声，忽而厉声质问：“那我问你，如果山神看中了你的女儿或者你的孙女，你也会乖乖的让他们去侍奉山神吗？”

村被陆瑶忽然大声吓了一，呆在那里不说话。

陆瑶回过去问围观的村民：“这些年献祭山神的姑娘都是谁家的？”

围观村民们中涌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走几个人，大多都是短打布衣的老农老妇，他们面愁苦，大约是想起了丧女之痛。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个姑娘家绝了，没人了。”有个村民如是说。

陆瑶指着那几个村民说：

“看到了吧。被献祭的都是穷苦人家的姑娘，他们这些个在上村，里，乡绅，富商家，难就没有漂亮姑娘献祭给山神吗？”

村民们面面相觑，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

也有人说了：“可这都是神婆算来八字合适的姑娘啊。”

但很快就有村民小声说：

“不对，我听说有一年选的姑娘是李员外家的，后来李员外给神婆打了一尊纯金的佛像，那年的姑娘就变成了王裁家的。”

“我好像也听说，有一年……”

其实对于平安乡里发生的事，邻里邻居的村民们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呢？只不过怕犯了忌讳，也怕惹祸上，只要没殃及自家，别人家如何也就睁一只闭一只了。

“醒醒吧，有些事只是暂时没落到你们上，可你们如何保证这些事永远不落到自己上呢？你们的平安，需要用别人家的骨血去换，你们夜里睡得着，白天吃得吗？”

村民们被陆瑶说的纷纷低了。

神婆从座位上起，笑眯眯的来到陆瑶边，说：

“这位仙，你们有大本事，帮我们平安乡捉了妖，我们十分激，可祭山神时我们平安乡的风俗，你就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

神婆一开，就有几个忠心的村民跟着附和：

“就是！祭山神是我们的风俗，外人少！”

“再说了，我们祭了这么多年山神，山神不也保了我们这么多年吗？要不是今年赵二家的丫跑了，坏了风，惹怒山神，我们平安乡何至于遭此大难？”

说着说着，这些神婆的拥趸们竟开始指责起陆瑶多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