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贺南初:“你想嫁给谁就嫁给谁。”
贺南初自然是同意的,没什么比权力握在自己手里更放心。
受伤的小男孩倒在一片血泊中,瞬间就昏迷过去。
如果是这样,他今天手确实有些重了,还把他关在房间,不许别人救。
“一劳永逸,我看我还是再给你一个男朋友吧。”贺南初逗她。
为什么人都这么复杂,还要假冒她恩人这样的事。
“所以,晏小,你有什么要求吗?你随便提一提。”贺南初掏手机开始记:“这次我一定好好找,包你满意。”
她对于理和公司金完全一窍不通。
机场传来促旅客登机的播报。
“看他那心虚的样,八成不是。你把你的小金库先藏好,一钱都不要给他。等他能自证,或者等我查清楚再说。”
“知了,”晏姝,又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哥哥:“哥哥你一定帮我把我恩人找到,他舍己救人,我要好好谢谢他,不然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了。”
在来的路上,晏姝和贺南初表达了要亲自理公司,堵住那帮人的想法。
“哦,那你既然吃不准是不是他救的我,我们打个120吧?我好担心。”
听说现场满地鲜血,狰狞恐怖。
但这不可能啊?
他看妹妹当真,暗自思忖着,自己那几个狐朋狗友里,应该有几个还算符合。
晏姝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我都把别钧留给你了。”贺南初拍拍她的肩膀:“别怕,学学就好了。”
“我一窍不通啊,哥哥,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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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急急摆手又摇:“我不能嫁给他,现在婚姻自由的。”
停着的肇事车辆的车灯向前探照,透着血的红光。
“行吧,”贺南初伸手手来:“我再去查查,你手机还我。”
“真受不了你,”贺南初把手机收了起来,并没有打电话的意思:“我打听了当年的目击人和司机,都说是一个十来岁、个的孩救的人。傅冶的态度也很奇怪。这事背后肯定有问题。”
祸,受了极大的刺激。
“又不是再见不到,我会每天语音督促你好好工作。”
难不成真是这家伙救的人?
贺南初不放心地又补充了一句:“他再电话约你去,你可别搭理他。这家伙当初我给了张假照片就不上门,忽然来肯定没安好心。”
晏姝瞥到哥哥调她的照片,上前夺过手机:“哥哥,你不要看我黑历史!”
是他妹妹小时候,一个能吃的小胖。
而且过了这么些年,确实很难对十多年前救她的人的样貌有印象。
晏姝踟蹰了一会,当了真,她小声说:“那我要很能,很聪明,很有能力的。”
她完全没有接过这些,万一把一切搞砸,让爷爷伤心可怎么办。
贺南初低从手机又调一张照片,圆圆、白白糯糯的一个小姑娘,穿着红裙,扎着两个小辫。
贺南初:“那是自然,得帮你照看生意。”
“呜呜呜……我肯定不行,”晏姝一想到自己要上千号人就害怕。
可她现在说对这照片有印象。
“呵,”贺南初轻笑了:“我就是好奇,你说刚刚照片里那个瘦,能抱得动当时的你?”
“怎么谢?嫁给他?”贺南初想起妹妹前些日跑去池泽市的好事,逗她。
晏姝过后,应激地忘了所有一切。
“哥哥,我不想你走。”晏姝拉着贺南初的衣袖,依依不舍地说。
“他不是我恩人吗?”晏姝不能消化这件事。
晏姝愁苦地皱眉:“我不行的,我肯定不好公司。”
“这还没开始你就怕了?”贺南初笑了。
晏姝耷拉着脑袋,给自己辩白:“我当年只是虚胖,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