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政府对反叛军绝对是恨之骨,政府军的人偷偷把俘虏的叛军卖给蛇,这事在缅甸不是可能会发生,而是时有发生。
翁雅缓声提醒:“吴赛耶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翁雅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吴尽。后者暗叹气,看来还真被自己猜对了。他问:“你又是怎么落到蛇手里的?”
吴尽打量翁雅,说:“你没有被蛇立刻卖去,倒是很让我意外。”翁雅即便不算绝,可也是个清秀佳人,这样的女人,还能在蛇之间倒来倒去,最后都被卖了缅甸,被卖菲律宾的勒沃岛,有些不可思议。
翁雅从袋里摸一片叶,递给吴尽。后者接过来,看了看,又闻了闻,说:“薄荷叶?”
“我对薄荷过,只要嚼几薄荷叶,上就会大片的红斑。我对蛇说我有梅毒。”
翁雅摇摇,说:“有些死了,有些我也不知被卖到了那里。”
翁雅惊讶之,诧异地看着吴尽,问:“你知克钦的首府吗?”
“……”吴尽无力地扶额,向翁雅摆摆手,说:“你不必演示给我看。”
吴尽还真不知这件事,缅甸本就是落后国家,得不到国际社会的关注,而且克钦的独立闹腾几十年了,国际媒也很少有这方面的报。
说着话,她又掏一片薄荷叶,中,只咀嚼一会,就见她的胳膊、手掌上还有脖颈上,以可见的速度生一片片的小红。
“五十多人。”
很多人不了解缅甸人的风俗,以为缅甸人姓吴和杜的人很多,那是不对的。
翁雅更加诧异地看着吴尽,没想到他还能说吴赛耶的名字。她好奇地问:“你认识吴赛耶?”
吴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太简单了,他笑:“我不仅知克钦的首府,我还知当地的反叛军领叫吴赛耶。”
“和你一起被俘的有多少人?”
吴赛耶中的吴,可不是姓氏,而是对男人的尊称,和汉语中的先生差不多。缅甸人称呼女士,通常会在名字前面加个‘杜’字,也不是姓氏,那是对女士的尊称。
见状,吴尽眯了眯睛,问:“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克钦反叛军的一员吧?”
她沉默了许久,才低垂着,缓声说:“我们是先被政府军逮捕,后来被政府军的人偷偷卖给了蛇,然后从这个蛇转卖到那个蛇,一来二去,最后我就到了这里。”
“缅甸的哪里?”
“不是,是被边的叛徒卖,被叛徒害死的!”说这里,翁雅的脸上不自觉地恨意。
吴尽摇,说:“我很敬佩他。”举着独立的大旗,敢和政府军面对面的,有很一段时间,吴尽都把吴赛耶视为自己的偶像。
待过一段时间。”
“那些人呢?”
过质,如果吃过原的话,是非常难受的,而看翁雅的神态,完全和平常一样,对于上的那些红疹,连挠都不挠一,显然,这样的手段她已经用过无数次了,甚至都习惯了的不适。环境造人,很难想象一个二十的小姑娘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会变成这个样,对自
“克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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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尽能从缅甸到非洲,当时也正是通过蛇。
他沉默片刻,问:“他是被政府军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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