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灵还没反应过来,又听他说:“把令牌给他们。”
什么同行?
安知灵将这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番,终于不动声地问:“什么人?今日的簪令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男弟耳尖,听了便得意:“是不是?今年簪令谁能赢我不知,我只知谢师兄今年若是带了哪个师妹去,明天宗里的其他师妹们翻遍山都会把那姑娘的生辰八字给翻来,就凭这个谢师兄敢把弟令给女弟吗?”
两人两厢对望着,黑衣佩剑的男眉心一蹙:“没带过来?”
她话音刚落,四周忽然鸦雀无声,连谢敛都在一旁看了过来,最后还是明孺结结:“你……你不知什么是簪令?”他低去看她腰间挂着的木牌,“你借牌的时候事先没问清楚吗?”
“没想到这位师妹竟是谢师兄的同行。”刚刚那个冲安知灵呵斥过的弟,满脸尴尬地将弟令递回给她,“里边请。”
在山上,他的弟令可给了她?还不就是考虑到最后这日的簪令。”
那守山的弟上打量了她几,大概对这山上竟还有弟不知弟令的分别到异常诧异。他还未开,忽然后有个声音不疾不徐:“怎么这时候才来?”
安知灵去墨云轩借弟令的时候只不过是为了接近尹赐,从没想过什么簪令。谢敛与方旧酩见她来到墨云轩,自然以为她知试的规则,方旧酩将谢敛的牌给她想要借机试探,谁知她绝不
他站在方旧酩边,安知灵见了他目光却闪过轻微的躲闪。
“嗤,”其中一个男弟讥笑,“你什么都不知也敢在这儿振振有词。你以为这些厉害弟的弟令是可以随便给人的吗?有望代表门中参加簪令的弟,他们的令牌放到金石宗可以炒到多少价钱你也不去打听一。试第一不过是赢了自个儿的名声,簪令夺魁可是关乎一宗的脸面。”
明孺站在最外,第一个看见了她上来,目光又落在了刚刚走过去的谢敛上,惊讶:“你也是今日来参加簪令?”
话里似有不满,但仔细听来又听不什么埋怨。守山的弟一回,发现来人竟是谢敛,两人皆是一愣,可他却是看都不看旁人,只望着来人轻拢了眉。
两个男弟见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得意:“别的不敢说,这事儿还能说不准吗?你若有胆量,我们不如打个赌?”
安知灵犹犹豫豫的从袖里取他那块弟令给他:“你说这个?”
那女弟气结,一时竟想不什么话来反驳,只得:“谢师兄今年要带谁去还不知,你们可别把话说得太早!”
什么令牌?
“你怎么知就没给她?”女弟不服气。
其中一个守山的弟见她站在前面迟迟没有什么举动,不耐烦:“寻常弟令只能等在山涧旁,别堵在这路中央。”
安知灵听了几耳朵,一边慨这名门正派的弟嘴碎起来和市井妇人其实也没什么两样,一边又不由地有些好奇起这个簪令到底是个什么来了。
“赌什么?”
飞瀑的岩石旁边守着两个弟,他们后山路往上有两座亭隐在半山腰,只能看见亭里站了几个弟,安知灵定睛一看发现站在最外边的两个,看形隐隐像是明孺和季涉。
谢敛却未伸手去接,而是转示意那两个弟。二人心中惊疑不定,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了过来,拿在手上翻查了一番,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那个“咎”字。
旁一群人闻言哄笑起来,气得那女弟一跺脚转就走,只留其他人在原地又是一阵嘻嘻哈哈。
自她到了这地方只觉一雾,但谢敛似乎也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意思,见她拿回了弟令便又转朝山上走去。
这亭里站了差不多七八个人,有几个生面孔,还有几个熟面孔,季涉也在其中,见了她眉微微一皱。尹赐站在他旁,目光之中一丝意外转瞬即逝,随即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方师兄先前说的人竟是安姑娘。”
谢敛领她上了亭,安知灵才发现这亭后边竟还有一小块平地,一群人零零散散地分散着站在各,差不多竟有近三十人之多。
季涉不说,明孺可是试都未过半就被淘汰来的人,这两人都在上,不免叫安知灵一愣。
这时那女旁的姑娘拉拉她的衣袖,小声:“算了师,别和他们一般见识。赌了也没什么好,何况多半要输……”
安知灵站在原地与那两个弟面面相觑,见的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纷纷往他们这儿看了过来,只得着跟着前领路的人一同踏上了上山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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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安知灵才想起早先明孺似乎确实同她提过,到了簪令这天,只有更阶的弟令才能,不由好言好语询问:“如何算是不寻常的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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