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的院中央站了一会儿没有动静,过了片刻转往山上来,她踩过溪上的小桥,一步一阶地提着灯笼往石阶上走,越近脚步声越是清晰。
等到了小楼外的平台上,忽然停了来。谢敛在里睁着睛,等了一会儿,也不知在等什么。不久有人从底的屋里来,模模糊糊地喊了她一声,跟着便也走上来。
“……你回来了?”屋外的人睡意朦胧,糊糊地问。
来人低低应了一声,过了片刻才问:“今天究竟怎么回事?”
“哎,”小姑娘叹了气,埋怨,“还不是那个宴。”她打着满腹的怨言,正准备告状,被安知灵着眉打断了:“算了,这个明日再与我细说,先说他怎么样了?”
“哦,”赵婉婉反应慢了一拍,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被宴拍了一掌,好在被栉风使拦了,没什么大碍,就是伤了右肩,又落了,宣大夫说明早起来不定会风寒。吩咐这段时间好好将养,时药,少用右手。”
“伤了右手?”安知灵似乎皱眉低低问了一句。
“唔……”赵婉婉见她面凝重,小心翼翼,“应当不严重。”她见安知灵不说话,又开始自觉检讨,“今天是我不对,没照看好……”
“恩?”安知灵似乎在想什么心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漫不经心,“不怪你。”她随,“没事了,回去睡吧。”
赵婉婉松了气,她提着灯笼,瞧瞧还站在石阶上的女,疑惑:“你要去看看吗?”
谢敛过了片刻才听外的人轻轻叹了气:“算了,走吧。”
外静了静,很快又是一阵脚步声,这回却是越来越远了,山中终于又重归于一片万籁俱寂之中,只余一声过一声的虫鸣盖过他一声似一声的心。
谢敛第二日起后,安知灵已经去了。赵婉婉大早上坐车去镇上带了何记的心回来,腾腾地摆了一桌,弯着腰忙得脚不沾地:“阿湛?她天刚亮就去了,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一。”
“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她开年了趟远门,上个月刚回来就和居主吵了一架又跑去了,这两天才回来。无人居要她经手的事恐怕都快排到年后去了。”赵婉婉边说边品不对来,抬看着门边面不定的青年,傻愣愣地问,“吴公,你有急事找她?”
“没有,”对面的人面不大好看地摇摇,“随便问问。”他说完又回到了屋里,随手关上门,留赵婉婉一个拿着碗筷对着满桌的早手足无措:“这是都不吃了?”
安知灵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谢敛刚用过晚饭。外一阵“哒哒”的蹄声,不一会儿便有人推门来,见到坐在中用饭的男人愣了一:“赵婉婉哪?”
“回去了。”谢敛将筷随手丢在桌上,动作看起来不太方便。安知灵走来,扫了桌上没动几的饭菜,又看了他的右肩一,慢吞吞:“哦,我吃完饭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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