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师兄,如今你也被关在这里,现在可如何是好?”
谢敛略一沉:“你去把人都叫来,我带你们去。”
白月姬坐在小园的凉亭里。大约快要雨,天沉沉的,外开始起风了。她站在临湖的凉亭中背对着榭,看上去已经镇定来,只是一时不知在想什么。后忽然一阵脚步声,不回也知是司鸿跟了上来。
二人站在亭中,过了片刻,白月姬忽然问:“你知韩西南当年是怎么死的?”
当年的事算是乡半个禁忌,司鸿到荒草乡时,白云已经过世,对当年的事自然不大清楚。
白月姬缓缓:“荒草乡当年虽还尚未有乡主,但其实韩西南已是默认的四乡之首了。只是当时乡还没有这么太平,往来的江湖客很多,经常在这块地界上惹是生非。有一次,他们抓了韩西南边的人,又派人传信给他,让他去西山阎罗殿要人。
“韩西南收到信时,恰巧在无人居,旁没有其他随侍,安悦音不放心就跟着他一同去了。那天大雨,路上泥泞难行。等赶到阎罗殿时已经半夜,不过不知为何,里没有人埋伏,二人顺利将人带了来,回程的路上,几人在驿站避雨,韩西南突然毒发,临死前将乡主令给了安悦音,相当于将整个荒草乡托付给他。他毒发得急,等其他人赶到时,人已经去了。
“他从接信赶去,到阎罗殿回来,这一路只有安悦音陪同,也没有碰过什么茶饭,更未与人过手,却突然中毒,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安悦音。可他死前又将乡主令给了他,谁会将乡主令给一个毒害自己的人?加之没有证据,乡中僵持许久,最后安悦音主动提离乡再不踏荒草乡半步。当时夜息不过是他旁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弟,他走时没有带走他,又怕留他一人在此被人欺负,就将乡主令给了他。”
司鸿虽听过一,但自然不会知的这样详细,听到这儿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与孟冬寒有什么关系?”
果然白月姬低声叹了气:“当年被抓去阎罗殿的那个人就是孟冬寒。这么多年,他怕是从未放过这件事。”
司鸿皱眉:“既然如此,以他的怎么会忍到今天?”
白月姬又接着往说:“韩西南死后,安悦音离乡,无人居暂南乡,那段时间表面上四乡分而治之,实际上我义父白云成了荒草乡背后的主人。”提到白云时,她语气中有不易察觉的轻颤,显然对这个人有着极其复杂的绪。
“两年后,时机成熟,白云准备对无人居动手,但安悦音回来了……”她闭了,才继续说,“没人提防到他会重新回来,我与白云在半路上受他拦截,被他带去了阎罗殿。乡一时陷僵持,安悦音提议要用‘如是闻’。孟冬寒当时人在峡被拖住了脚步,那天夜息施咒,先在我上用了如是闻。”
这形仔细一想与今日何其相似。但八年前白云与安悦音双双殒命,无人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白月姬叹了气:“我那天被人施咒之后就沉睡过去,再醒过来,已被人送回了东乡,两年前的事却是丝毫想不起来了。”
“乡主。”后有婢女上前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司鸿见她递了一个小瓷瓶上来,他伸手从托盘上取想递给她,但一瓶,便觉指腹一阵凉,好似摸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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