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夜息记得自己是怎么说的来着?
那实在是太久远之前的事了,总之外的人闯来将她拖去时,他大约是没有抬手阻止的。他不能自作主张替安悦音招惹西乡那边的麻烦,那时于他而言,外的世界或者是这四乡的其他人都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想维持着前的局面,跟那人一同生活在无人居。
那女孩实在哭得可怜,叫人觉得不用等人将她带回去,她就能在这儿将泪了。可到底哭是哭不死人的,她也没有死在西乡,甚至半个月后,他又在无人居看见了她,老老实实地低着跟在白云后,神麻木目不转睛地从他边路过。
她这一生受过许多苦,叫许多人□□践踏过,但不知为什么,对这件事她却记了最久。
她有时候想,他若是从未在廊的拐角偶发善心提醒她“倒茶时压着壶盖,不要举得太”,她或许就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他上。他若是后来没有将那个小女孩接到边,细心照料百般维护,她或许就不会知他也会对人伸手,只不过那个人不是她。
那恨意密密麻麻地蚕着她,终于将她变成了如今这样。
安知灵被她一抵在墙上撞到了伤,剧烈咳嗽起来。她上没什么力气,知这是受了白月姬上灵影响的关系,洗尘石不在边,白月姬上那气如丝线一般,细细缠了上来。
她抓着自己衣领的右手又一次暴起了青,力大得吓人,隐隐能看见底动的血,透着一不正常的青紫,像是随时都会爆而,脱离她的控制。
安知灵勉压着咙冷笑:“你给那些人了夺舍,就是为了把自己成这么一副不人不鬼的样?”
白月姬却并不受她挑衅,她声音柔柔:“再过两个月,便是我三十岁的寿辰。”她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她侧脸去看夜息,撒一般温柔小意:“我将她杀了上夺舍,再剥了她的生魂炼药服去,如此一来,我永远是如今这副样,她也算永远留在了荒草乡,互称心意,你说如何?”
安知灵上一阵恶寒,这时忽然听见门外一声迟疑:“你们在什么?”
安知灵看见背对着门廊的白衣女神一变,渐渐收敛了戾气。拉着她衣领的手刚一松,安知灵只能用力撑着后的墙不叫自己倒去,司鸿不知何时站在门外,他皱着眉,看着满屋的狼藉,过了一会儿才抬脚走了来。
他看也不看倒在脚边的尸,像是对此毫不意外,倒是白月姬朝他过去柔声:“外面料理的怎么样了?”
“都已换上了我们的人。”司鸿淡淡,安知灵这才知他们一早就已经商量好了,难怪方才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外却没有一儿声音。
司鸿朝着夜息走去:“他们要怎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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