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亮了亮:“明孺呀,我当然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哪!”她边说边朝着他走过去,纪景同忙在旁扶着她,看着她伸手握住了明孺的手,又问:“你说跟你来拿药,莫不是明乐也来了?”
“我二今日有事,没有一同过来。”明孺有些尴尬地解释,“来的是我三明湛。”
“明湛?”妇人听见这个名字些微的迷茫,“馨儿倒是没提过……”
屋里其余诸人一时皆接不上话来,倒是明湛微微笑了笑:“我生福薄,自小离家,想来她在外少提也是怕我早早叫阎王收去了吧。”
“对对,必定是这样。”妇人笑着连声。
从杏林堂来,已近正午,正好去来居找明乐和明宜。一路上三人各怀心思,明孺忽然:“你们说纪景同他……”
明湛听他言又止,但也猜得到他要说什么:“纪景同与纪夫人的态度似乎不同。但不怎么说,他绝不是个会自认门第不上明家的人。”
明孺叹了气:“这么说,他果然是看不上我二了?”言罢,他又气呼呼,“我二模样好佳,他有什么不喜的?不喜也就算了,一早为什么还要人来打听婚事,现在这样得两家都尴尬。”
谢敛淡淡:“明乐是个有主意的,你不必太过担心。
几人到了来居,这儿是安颇有名声的一家酒楼,里的糕得很好,明宜每次来都闹着要买。
三人刚一去,就见明乐站在柜台,面前站了一对男女,不知在说什么。明乐脸上隐隐有些不耐的神,抬看见他们,像是松了气。她面前的人跟着回过,见到正往这边过来的三人明显愣了一愣。
“谢敛?”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一裙海棠红,尾上挑,眉鬓,生得英气发,不似寻常女儿家,见到他脸上神又惊又喜:“真的是你?”
谢敛看清了来人,像是也有些意外,神倒不似她那般惊喜,只淡淡:“好久不见。”
那女很是喜地抛同伴,上前几步与他寒暄:“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回会留几天?过两天云秀及笄,我叫人给你送份帖,你如今住在哪里?”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竟是一气未歇,明湛在旁看得叹为观止不由向一旁悄悄挪了个步,小声问:“这位姑娘是谁?”
明孺也学着她的样凑近了低声答:“卢云锦,英国公府上大小。”明湛肃然起敬:“表兄如何会认识英国公府上的人?”明孺糊其辞:“谢伯父生前与英国公有些……”
“哦,”明湛似懂非懂,“那这位英国公大小倒是不错。”毕竟谢家家中落,就算二人幼年有些,也应当是许久以前的事了。
明孺撇撇嘴:“当真如此谢家落难时,怎么不见英国公伸援手。你看我们在这儿,那卢小里可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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