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正题了。钟礼放了手中的茶盖,抬起来笑:“确实还有另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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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池边游人如织,一场雪后,岸边停满了大小画舫,有人携游,呼朋引伴也来这湖上附庸风雅,一时间岸上湖中丝竹声响,笑语连天。
明乐和明孺、明宜刚登上船,忽然沿街起了一阵动。三人回过朝着岸上眺望,便瞧见街上跑过一个带着面的杂耍人,后还跟着另一群面的杂耍人。只见领的那个一紫衣,一路小跑着在人群中左右闪避,形灵巧,后面那一群人也跟着追不舍。一群人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偶尔还能看见在前跑着的那一个一脚踩到街边的石像上,一个腾便上了房檐,跑几步又翻来,后面跟着的那群人便也跟着他上翻飞,因为这群人都带着面,模样可笑,路人只以为是那个杂耍团的在招揽生意,也都纷纷好奇地驻守观望。
没一会儿功夫,这群人便跑到了湖边,他们动静大,引得不少画舫中的人也跟着来看。正看见领的那个紫衣人在湖边一个虚晃,将后跟着的几个踢了湖里,回又上了树,趁后来的人没有防备,一个倒钩将人一并推了去。这场景引人发笑,间或竟还引来几声叫好。这天气,冷得能冻死人,那几个掉去的竟也一时难以从中爬起来。
这景开始惹来一些议论,毕竟若是为了揽客,这杂耍团也未免过于拼命了。但那树上的面人轻巧地树,见着后又有面人相继赶来,他远远冲着人群了个揖,竟也“扑通”一,跟着了!
这回议论声倒是小了,估计是看见推人的自己也了,叫人觉得这果真是场作秀,那人前远远一个作揖,也像是同人谢场似的,等后来的几个,将先前的拉了上来,人群便又渐渐散去了,只偶然还听有人在打听这是城中哪一家的杂耍团,瞧着倒是个个手不凡有趣得。
明孺见那边湖上戏已散了,还有些意犹未尽,倒是明乐神不虞,若有所思的模样。明宜拉了拉明孺的衣袖,突然指着岸上撒:“我……我忘了买糖葫芦!”
明孺抬看:“你要吃那个?”
“嗯,”明宜理直气壮地提醒,“娘说过,大年初一不能说不字,否则不吉利!”
明孺哭笑不得:“你自己数数你光这句话就说了多少个不字。”不过这确实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要求,他转去看明乐,果然见她也:“你带他过去,我在船上等你们。”说着便弯腰了船。
明家这艘画舫不算华丽,但也十分致,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私船。家里和人谈生意偶尔会带客人游船,因而船上各用倒是一应俱全。船舫中布置了榻,也放了茶心,船窗开着,从窗上能看见远落雪的群山,十分秀丽可。
明乐半卧在榻上随意翻一本书册,才低翻了几页,便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声。她刚一抬,就看见窗边有人翻窗了来!
来人动作很快,不等她看清他的模样,他就势一已经到了她坐着的榻前,随即明乐便觉得颈边一凉,便立即一时到是叫人缠住了脖。她一颗心得厉害,一声惊呼还没,先叫对方捂住了嘴。
她睁大了睛,一抬就撞到了对方的睛里,等看清了对方的模样,彼此双双愣在了原地。
外有人上船的声音,应当是明孺带着明宜回来了,远远的便听见二人的说话声。看着就要推门来,明乐冲挟制着她的人皱眉使了个,对方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稍稍犹豫了一还是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立即便听她对着外面清了清嗓说:“明孺,你先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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