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团子正皱着小眉头对赵大福道:“叔叔,我看你印堂发黑,身上阴气浓重,可能有鬼物缠身哦。”
赵大福脸上的笑容僵住,抽了抽嘴角:“哈哈哈,妙妙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团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妙妙没有开玩笑!是真的,你真的没有觉得不好吗?”
这时薄言辞也过来了,赵大福瞥见连忙点头:“有!有不对劲!”
其他名流们一听还真有不对劲,也都纷纷围了过来。
赵大福有些赫然的说:“我最近家里不和,太太在跟我闹离婚,我们就分居了,五天后,无论我在干什么,总听见有人在叫我,可我问身边的人,他们并没有人叫我,也没听见有谁在叫我。我觉得自己是幻听了,就去医院做检查了,检查结果没毛病,这还是轻的……”
赵大福本来是因为薄言辞过来才连忙附和点头的,现在越说身上越凉:“晚上睡觉做梦,总有一个没有脸的人尖叫着让我回去上香,还伸手掐我的脖子,要不是我身边有人,可能早就被掐死在梦里了,早上醒来,我脖子上竟然有被掐出来的淤青!”
名流们听后,面露鄙夷:“不就是做噩梦被梦魇着了么,至于你脖子上的淤青,那可能是你自己做梦无意识掐的,真是大惊小怪!”
赵大福却摇了摇头,肥腻的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但是跟我分居的太太做的也是跟我一模一样的梦,不仅我太太,连我的儿子也做了这样的梦,他们的脖子上也有被掐出来的淤青!”
这下名流们说不出话来了,死一样的寂静又来了。
“这……确实有点诡异……”
停了一会儿,有信玄学的名流问了句:“请大师看了吗?”
赵大福忙道:“请了,请了,但没有用,我们的情况反而更严重了,现在连午睡都会做那样的梦,你们看我的脖子。”
他把下巴高高扬起来,露出来肥肉堆叠的脖颈,上面确实有发青发紫的掐痕。
“这……”
名流们说不出话来了,这是真的诡异,根本找不到任何科学的解释,总不能说,他太太儿子都自己掐自己吧。
再次寂静中,一道清脆的小奶音响了起来。
“我!我!妙妙能除!”
大家低头看去,见梳着两只小啾啾的精致团子把小手手举的高高的:“妙妙能除!妙妙能除!”
名流们再次沉默了,他们去看薄言辞,等着他把自家闺女抱回去。
这可不是能让小孩子闹着玩的事情!
没想到薄言辞反而看向赵大福:“赵总走吧,让我家妙妙给你看看。”
赵大福:……
他是惊喜的,因为他年初才跻身进豪门圈,充其量只算是个暴发户,在最末流,这次也是厚着脸皮跟着人进来的,想结交一些名流,能和薄言辞这种顶级豪门代表说上话,那是最好不过的,现在他主动跟他说话,他当然惊喜。
但是……
让一个三岁半的小孩子去捉鬼,这是爹干事?
他斟酌着小心的说:“薄总,我这事可邪乎着呢,连正经大师都没用,妙妙小姐这么小……”
薄言辞自豪的笑了:“我家妙妙几百个鬼都打的过,你这一个还不够我家妙妙塞牙缝的。”
赵大福:……
名流们:……
青年才俊、严谨自持、反对迷信的薄言辞以前不是这么个爱吹牛皮的人啊!
这是有了女儿,没了脑子?
团子却被自家亲爹夸的很受用,背着小手手,仰着小下巴,一副世外高人的小大人模样问赵大福:“你家里是不是供奉了什么?”
赵大福微怔,点头道:“是的,生意人么,家里总要供奉些神像,我家供奉了财帛星君,后来我太太又请了一尊菩萨,平时放在一起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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