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啊,我家那口子别提多花,多气人了,但再气,日子不还得过!再说了,男人嘛,有几个不偷腥的,但这不是咱能出轨,杀丈夫的理由啊!不行,今天晚上我老公回来,我一定要跟他撒娇卖萌表白一番,让他不要因为袁新月这个女人中的败类,而对全体女人失望,更不能对我失望,我可是很忠诚的。”
“娶了这么个要命的恶毒女人,你们可真是不幸啊。”
“……”
仅仅只是听了这老头、老太一嘴,这群人就开始急不可耐的骂袁新月,并且安慰老头、老太了。
别说当事人了,就是李文心他们在旁听的都是一阵怒火。
估计里面的袁新月也听见了,大门“哐当”一声打开了,袁新月站在门内,脸上的神情是愤怒的,是憋屈的,是恨的,却也有惊颤。
她冲着外面坐在地上的老头老太怒吼道:“我没有出轨!我没有偷人!”
她一出来,外面的人就更精神了,老头老太也站起来了:“你休想仗着自己年轻,欺负我们老两口不懂手机,我们可是早就听儿子说过了,你在手机上跟一个男的聊天!这不是偷人吗!而且我儿子还亲自到厂里抓住了你和你那个奸夫,你还敢不认?”
“聊天,在一起工作就是偷人吗?那你儿子还出去嫖、娼,回来还打我,这又怎么说?他打我,把我打的半死的时候,你们眼瞎了吗?”袁新月情绪十分激动,怒吼声更大了。
老头老太一窒,却还是理直气壮:“你不老实,你偷人,就是欠收拾,打你是应该的!”
“就是啊,大伙来评评理,她偷人,不好好当媳妇,不生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懒得要死,我儿子累死累活回来,连碗热乎饭都吃不上,难道还碰不得她了吗?”
在老头老太身边众老太太,妇女,立刻牌坊附体,附和道:“她竟然是这个样子啊,那当然该打了。”
“我老公天天在外胡混,我还不是好好照顾孩子,照顾公婆,他不往家拿钱,我还找我娘家补贴呢,要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这样,男人们更该看不起我们女人了。”
“女人嫁了人,就是要操持家务,照顾孩子,照顾公婆,我们那时候,我大着肚子都在田里干活哩,最后孩子都生在田里,你再看看你,真是……”
“我们那个时候都这样勤快了,还时不时的遭丈夫打,还不是一样过来了,谁家两口子不磕磕碰碰的,你这样子确实不像话,也不怪你丈夫打你。”
“……”
袁新月本来就情绪激动,现在被这些牌坊精指责的更加怒火滔天,指甲深深的陷在肉里,眼里的恨意都要透出来了,如果她是鬼的话,现在就已经是厉鬼了。
团子气坏了,她能看到过往,知道这个阿姨才不是像他们说的一样。
她很勤快,总是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她因为没有上完学,没有学历,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但她还是坚持去饭点里给人帮工,挣些钱回来,在下班的时候,她会换上漂亮的裙子,去菜市场买完菜,会特意转到另一条街,买上一束花,拿回来装饰房间。
但是她的公婆却怨怪指责她乱花钱,把她精心挑选的花给扔到地上,踩烂,并且在她的丈夫回来后,会跟他丈夫告状,说在房间里委屈的她是个懒货,回来不做饭给他们吃,还乱花钱,买了一束没什么用的花。
她的丈夫并没有向着她,非但没有向着她,反而还踹开房门骂她,她还嘴的结果就是被他的丈夫扇耳光,踹肚子。
这是她第一次被家暴,她想离婚,但是他的丈夫不同意离婚,法院,居委会都是劝解,她离不了,她也没有娘家,她只能继续生活。
只是从此,她不再有自己的小浪漫,下班后,她不再换好看的裙子,更不会买花。
她去了菜市场就立刻回家做饭。
日子过的像一潭死水,但就是这样,第二次家暴还是来了。
因为她一年了都没有怀孕,整天被公婆骂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自己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有任何毛病,那毛病肯定就出在男人身上。
她想让丈夫也去医院做检查,但他死活不去,她多催促了两句,就被打了,她的公婆只会在一旁说打的好,该打。
打人是会上瘾的,反正打完又不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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