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打这平,不愧是尖兵连。
说完,他又板着脸,看着民兵们:“敌人不会傻傻地站在那儿,等着你们开枪。看看你们今天都什么成绩?还沾沾自喜!所有人再练一遍瞄准要领,次实弹击,不合格的,统统剔除民兵队伍。”
一听这话,击苦手们全垮了脸。他们辛辛苦苦训练了小半年,可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地被赶回去,丢人。
闫也不他们,带着岑卫东离开了靶场,笑:“若不是你上有伤,又太大材小用了,我还真想让你来训练训练他们,让这群家伙见
这话说得岑卫东心弦一动,他现在已经摸清楚了治病的办法,就是多靠近四,但他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着对方。其实只要像现在这样住在他们家,一日三餐能碰面,正常相就够了。其他的时间可以自己安排,人总要是要事,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而不是像个废人一样,无所事事,混吃等死。
“如果闫不嫌弃,有空的时候我可以陪他们过几招。”
闫惊喜地看着他:“那敢好,不过你的行吗?”
“跟他们过几招应该还成。”岑卫东没把话说得太满。这些民兵的主要任务是为了维护当地治安,半脱产质,还要忙于生产,远远没法跟职业军人相比。他这当了七八年兵,又上过战场的,还制服不了他们,那也太失败了。
闫倒不担心岑卫东的手,主要还是怕影响到他的病:“成,那就有劳了,不过一切以你的为主,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以后有的是机会。”
“还是闫考虑得周到,我听你的。”岑卫东,又问,“这批民兵的手怎么样?有没有比较突的?”
闫给他介绍:“都一般,只有两个人比较突,一个是陈,还有一个是徐承山。其中又尤其以陈最突,这个小不但手好,力气大,打枪也是一把好手,今天的击成绩就数他最好,而且脑也灵活谨慎,胆大心细,是个当兵的好苗。他还曾跟陈建永一,两个人杀死了两野猪。”
看得来,闫非常满意陈,言语之间不乏溢之词。
不过岑卫东却留意到了另外一个关键的问题:“就他们两个人就杀死了两野猪,没有其他人的帮忙?”
听他的意外,闫乐呵呵地说:“刚听说的时候,我也很吃惊,他们这个事运气占了很大一分原因,那天……不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分嘛,我当年有个战友,上衣袋里一直别着家里老婆送他的钢笔,然后在战场上,一颗弹飞来,好巧不巧地打在弹上,偏了,救了他一命。这不是运气是什么?要没运气,他现在坟都青松了,岑同志,你说是不是?”
“闫说得有理,战场上运气有时候真的很重要。”岑卫东颔首笑着附和他,心里却想,次要找陈切磋切磋,能一脚蹬倒两只野猪的脚力,他也想见识见识。
闫笑着说:“可不是,不过小岑你也是个有福的,遇到那么大的爆炸还能捡回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