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是张老四堂哥,你都不知这个人吗?看他的样像是来找麻烦的。”
借凳回来的张老大听到亲戚们小声的议论,放了凳,上前问岑卫东:“你是谁?今天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吗?”
岑卫东一掌推开了他,将陈燕红的男人丢到张老大上:“这里是公社联厂的张杀猪匠家?”
张老大接过浑都是泥,脸上青青紫紫的男人,意识地开:“对,你找谁……”
得到肯定的答案,岑卫东没理他,径自往里走去,直接到了堂屋,扫了一,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他走到旁边的屋,一脚踹开了门,力气之大,木门砰地一声撞到墙上,门板都裂开了一条。
里面也没人,他转准备往一间屋走去。
张家人见了,连忙喝止他:“住手,你要什么?”
岑卫东不理,对于这会抢婚,违背姑娘意愿的畜生,没理可讲,多耽搁一分钟,福香就危险一分钟。
见他直接走向第二扇门,完全没法讲理。张家的男人也火了,张老大三兄弟,还有几个堂兄弟表兄弟,全抄起家伙上前将岑卫东团团围住,面不善:“什么?敢到我们老张家来撒野,我看你是活腻了!”
岑卫东急着找人,心机如风,没功夫跟他们磨叽。他回神,双手举起,徒手三两就从前面那扇撞得裂开的门上拆一块木板,了来,往前横扫一通。
砰砰的撞击声响起,木板跟大力撞上,啪地断开,木屑撒了一地。
张家兄弟几个被这冲力得趔趄了两步。
这人好大的力气,几人惊疑不定地站稳,就发现冲在最前面的张老二被人用木板尖锐的断对准了脖。
“张老四的房间在哪儿?说!”
张家人吓了一,张老大急急喝止岑卫东:“你,你要什么?赶放木板,我告你杀人。”
“老三,老三,快去叫民兵,有人在咱们这里闹事,要人命了。”张家有辈大声喊。
张老三丢蹬蹬蹬地跑了去。
岑卫东瞥了一就收回了目光,他们去叫民兵,倒省了他不少事。
“我再问一遍,张老四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在哪儿?”岑卫东将木板往前一,断裂木板前端的尖锐分轻轻扎张老二脖的肤里,一串细密的血珠渗了来张老二吓得两不停地颤抖,一味弥漫在空气中。
张家人这才意识到,今天遇到了狠角。
哪怕他们家世代都是杀猪的,张老大跟着张父杀过不少猪,但猪毕竟是畜生,跟人没法比。让他拿着刀对着人的脖,他绝对不到对方这么冷静。
“那边,最后面的那间屋。”吓破了胆的张老二哭丧着脸说。
岑卫东收回木板,断朝,一脚踢在张老二的上:“带路。”
说着他的目光警告地扫了蠢蠢动的张家人一,轻轻一提就将木板抡起,抵在张老二的后心。
闻言,匆匆赶回来的张德林看到这一幕,赶拦住了儿、侄们,让他们退后,然后问岑卫东:“这位同志,我们张家哪里得罪你了,你直说,要是我张德林错了,咱们老张家给你赔礼歉,请你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