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朵桃寄给了兰市刺绣厂,他们厂里看过你的绣艺后,非常满意,所以才会给你发这么一封聘用书。”
“什么绣桃?我怎么不知?”陈虽然不跟岑卫东对着了,但自家妹妹的事自己却不知,心里还是有酸。
倒是四听到这话,恍然大悟:“卫东说的是上次那块手帕吧,你说你要了送给你妈,原来是寄去刺绣厂了啊,还瞒着咱们。”
岑卫东笑了笑:“我也是怕事不成,白给你们希望,所以想先试试。”
“怎么可能不成,咱们家福香绣的跟真的没区别,他们只要不瞎就会要咱们福香。”四笑得褶都堆在了一起。
陈向上也说:“对啊,福香绣得可好看了,要是绣老虎,他们肯定会更满意。”
陈……
大家都知,只有他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绣老虎太麻烦了,就很好。刺绣厂那边还给你寄了东西过来,福香你看看喜不喜?”岑卫东找到寄来的那个包裹打开。
里面是一块脸盆大的白丝绸,还有一整的刺绣工,各绣针和彩线都备了一。
四了一辈针线活,也没看到过这么齐全的绣针和这样颜齐全的彩线,就更别提丝绸了。
她惊叹地伸满是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抚过丝绸光的表面,力极轻,生怕将丝绸坏了。
“真的是丝绸,这料真好。”四忍不住叹。这东西就是解放前也只有那些大人家的姑娘少们才用得起,现在大家粮都吃不饱,就更别提养蚕了,这一二十年就没见过有丝绸的。当然也可能有的人家藏起来了。
陈福香也喜地摸着丝绸,光柔又轻薄,远远不是农村的土布能比的,就是供销社卖的机织的布也比不上。
“这么喜?等你了刺绣厂,丝绸多的是。”岑卫东好笑地看着她那副不释手的模样。
陈福香两只睛亮得惊人:“那不一样,这是我第一次接到真正的丝绸。”
以前在山上,她可没少看到那些夫人大小们穿丝绸,用丝绸帕,当时她就想摸,但怎么都摸不着,这次总算可以过个瘾了。
又好好把这块丝绸摸了一遍,陈福香终于想起了最大功臣,由衷地说:“卫东哥,谢谢你。”
“不用客气,卫东哥要走了,这是送你的礼,你喜就好。”岑卫东看着她纯粹开朗的笑脸,心里也涌现起一阵满足,更是庆幸自己提前了准备,否则要把她留在榆树村,他一百个不放心。
旁边的陈听到这话,意识到岑卫东虽然救了福香,但并未改变远离福香的心意。他本来该兴的,但心里却觉得沉甸甸的,想说什么,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开。
陈福香倒是没多想,毕竟岑卫东明天就要走是早就说好的事。她着小脑袋,兴地说:“我很喜,卫东哥,我也给你准备了礼,待会儿去我家拿啊。”
“哦?是什么?”岑卫东好奇地问。
陈福香看了四一:“是跟四一样的鞋垫。”
被名的四笑盈盈地说:“福香绣的鞋垫可好看了。”就是不大经穿,穿不了多久就会崩线。
“那谢谢福香了。”岑卫东没太在意,小姑娘送他什么他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