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还能一,可自行车这么大,就她那十几平米的卧室哪放得啊?崭新的自行车,不放家里,锁在楼她又不放心。
岑卫东显然也想过这一了,他说:“那就把收音机和纫机给你放到屋里,这样你要衣服鞋的也方便,收音机留你这儿,晚上你可以听听广播。自行车放到咱们房里,过几天,我好了,接送你上班,再把家里整理整理。”
陈福香讶异地看了他一:“你不回队吗?”
“我受伤了,上面批了一个月的假。”好不容易休假,他自然要在这边陪福香了。
陈福香听了也很兴,刚互通心意,她也舍不得这么快就分开。
两人有说有笑地将收音机和纫机抬了上去,安置在屋里后,就推着自行车走了。
不过筒楼家属院里倒是传开了,刺绣厂今年新来的那个小师傅,人得漂亮,工作好,找的对象也好看,而且有钱手大方。几乎都是夸的,尤其是得了糖吃小孩家,更是夸赞陈福香好福气,找了个疼她又舍得钱的男人。
就连赵婶的小女儿也着糖回家兴奋地说:“妈,202找的对象真大方,比大夫大方多了,人家一打照面就散糖给我们吃,还说等明年结婚的时候再请我们吃糖。他给202买的纫机好漂亮,还有上海牌手表和自行车、收音机呢,比你介绍的那个大方多了!”
赵婶气得差吐血,一掌拍在小女儿的背上:“这么好,你去跟着他们啊,还回家什么?小白狼,人家一颗糖就把你收买了,老娘天天给你洗衣饭的,你咋没记住?”
越想越气,自家女儿都这么说,那些街坊邻居还不知怎么在背后说她坏话呢!
要不她也买糖来散给这些孩?呸,非年非节的,便宜他们,她才不这冤大呢!
——
岑卫东没好彻底,没法骑车,陈福香不会,她在乡没骑过自行车,岑卫东倒是想教她,但她顾忌着他的,不肯答应。
所以两人有新车都没法骑,只能推着走。
岑卫东扭问陈福香:“你要不要坐上来,我推你?”
陈福香有心动,但又觉得被人看到不好,羞涩地抿了抿,摇小声说:“还是算了吧!”
岑卫东扭,前后看了看,见巷里没人,将自行车靠在路边,然后拦腰抱起陈福香,将她放到了后座上。
“你……你什么?快,快把我放来!”陈福香吓懵了,又怕引来人,只好低声惊呼。
岑卫东住她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抓住这里,坐好了,我们回家!”
他松开了陈福香,上前抓住笼,推着自行车了巷。
陈福香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泛起丝丝的甜。
没走多久,就来到了岑卫东买的房前,岑卫东打开门,将陈福香连人带车推了去。
两个月没来这个小院,昨晚回得太晚,今天早上又走得太早,岑卫东都没来得及仔细打量这院。
今天一看,院跟以前相比,大变样了,墙角保留了前任房主的草草,旁边开辟了一块地方来,上了小葱和大蒜,还有几株绿油油的莴笋。
见他盯着院看,陈福香不好意思地说:“我想着这地方空着浪费的,就想菜,有时候不去堂吃,就自己,也不怕班太晚买不到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