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我想得很清楚。目前,你不想找对象,我也不想找对象。但咱们这样的大龄青年,自己不找,领导、周围心的同事、邻居也会比咱们更上心帮咱们找,我这边主要是嫂们,你那边,估计等你修回来,升了职,组织也会你尽快解决个人问题,那时候就不是你我想不想的问题了。咱们假装对象,能解决掉彼此的麻烦,过两年用格不合的理由分开,再表示在这段中受了伤,暂时不想谈,又能多拖个一两年。我觉得好的,你觉得呢?”
陈也觉得很有理,只是在这事上,女同志更受伤,更容易名誉受损。以后他们俩分手,对于青青的伤害肯定比他大。
他神复杂地看着于青青说:“于青青同志,你别冲动,总有解决的办法的。你这提议,对你很不好。”
“什么叫好,什么又叫不好呢?我愿意的,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陈同志,你要是哪天想通了,可以来找我。”于青青笑了笑说。
她可不觉得这是自己吃亏了,她找陈当挡箭牌,陈拿她挡箭牌,多么完的办法,大家都能清净好几年。而且陈的
份特殊,他现在在市里面修,一个月都很难回来一次,等修回来,他也住在军营里,任务训练什么的,两人也很难找到见面的机会。彼此都不打扰,又能挡掉麻烦,多好的事。
话是这样说,但到底是女方更吃亏。陈犹豫了一说:“我再想想。”
于青青也不他:“行,那我先回去了。”
陈目送她离开,在心里叹了气,这都什么事。现在的姑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难懂了,尤其是城里的姑娘,主意太多,太大了,而且一个比一个大胆,哎!
经过于青青这一打岔,他也没了逛的心,缓缓回了家。
走到院里,他看到妹妹妹夫的房间门里还有灯光透,里面传来窃窃私语。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一抹笑,不怎么说,福香的日是过得越来越舒心了。
——
陈以为的温馨并没有,卧室里,陈福香跟岑卫东大瞪小,两个新手准爸妈都有懵,不知以后怎么对待肚里这个特殊的小家伙。
过了许久,岑卫东声音涩地问:“他刚生来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异常?能控制住这力量吗?”
陈福香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迷茫地摇了摇:“不知。”
看岑卫东这幅愁眉苦脸的样,陈福香咬了咬问:“卫东哥,这个很严重吗?”
目前来说,似乎除了福香和那些小动,就只有他才能察觉到这力量,但谁能保证没有第三个人呢?事关妻儿,岑卫东不敢打赌。
看到陈福香焦虑的样,他平复了一心,然后轻轻摸了摸她的说:“没事的,有卫东哥呢,睡觉吧。”
他帮陈福香捻好了被。
陈福香拉着他的手:“你不睡吗?”
骤然了这么一件事,他哪睡得着啊,不过对上陈福香忧虑的神,他知,自己要睡不着,她肯定也睡不着,便掀开被钻了被窝,伸手关了灯,抱住她说:“睡吧,没事的,还有我呢。”
陈福香往他的怀里钻了钻,轻轻地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