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相好的朋友吧。”事到如今,梅芸芳也只能死当活医,将希望寄托到陈福香上了。
陈老三觉得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不咋说,哪怕陈福香调走了,但也在刺绣厂里过,认识一些人,说不定能找到帮他们的人。
因为节不放假,刺绣厂里还有人在上班,陈老三这才没白跑一趟。
接到门卫大爷的通知,主任来接待了他们:“你们找陈福香啊?她一年多以前就没在咱们厂里了。”
“啊?”陈老三懵了。那傻丫走了这么久都不告诉他们,也太不像话了。
了得起的,陈老三讪讪地问:“那,福香怎么会去首都,你知吗?对了,她在这边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朋友?”
主任扯了个笑容:“以前倒是有个关系还行的姑娘,不过也跟她一块儿走了。”
“那,那个主任,你看,我们这千里迢迢来看福香扑了个空,能不能麻烦你们看在福香的面上,借我们路费?”陈老三厚着脸说。
他也是没办法了,没钱就没法回家,在这里连饭都吃不成,等着饿死啊。
主任早看穿了他的目的,对他的说法将信将疑,一个父亲连女儿工作都换了一年多,结婚生,都不知,里面还不知有多少龌龊呢。
“这个恐怕不行,咱们厂里都是有规章制度的,每一笔钱的都要会计算签字。”主任笑眯眯地拒绝了。
陈老三面如土,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完全找不到人求助,把主任当成了最后一救命稻草,苦苦哀求:“那主任,你能不能借钱给我们?回让福香那丫还给你。”
主任笑不笑地说:“我家里孩多,开销大,没攒钱。”
她傻了才借这个钱啊,听说陈福香要去首都了,她哥也调走了,这笔钱以后谁还?岂不是打漂了?
主任不肯借钱,简直让陈老三绝望了。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办好。
梅芸芳心里也慌急了,没路费,回不了家,让他们在这里活活饿死、冻死啊?
“主任,你行行好,帮帮忙吧,我们太想孩了,千里迢迢来找孩哪晓得扑了个空。你就帮咱们这一次吧。”梅芸芳拉脸,苦苦哀求。
主任也不想把事得太绝,想了一说:“你们有认识的人吗?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们吧。”
“我们哪有……”陈老三苦笑,意识地想说没有认识的人,旁边的梅芸芳立即扯了一他的衣服。
陈老三闭上了嘴。
梅芸芳说:“那个,主任,能让我们打个电话回公社吗?”
事到如今,找不到那对白狼兄妹,只能打回去找村里面了。
主任快地答应了:“你们跟我来,不过话短说啊,电话费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