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就在自己面前。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这场景。
直到庆王开:“你就打算站在那里?要是还惦记着去钟鼓司,那现在可以走,别耽误了你的正事。”
小叶忙:“当然不是!”
“什么‘当然不是’,先前走的不是很痛快么?”庆王。
“先前……是我得罪了爹,所以才追过去解释的。”
“解释,”庆王的语气更冷了:“你是怎么得罪了许谨,又跟他解释什么?”
“我……”小叶想起昨日的经历,又看向庆王平平静静的神,终于说:“王爷这么能窥察人心,难不知吗?”
庆王听见这句,便又抬眸,他默默地看了小叶半晌,望着她熟悉的眉,神,神里的冷意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地散去了。
终于他:“你过来。”
小叶略微迟疑,还是走到了他的旁,庆王看着她袍上的污渍:“你跟许谨就那么‘厚’?他受一委屈你就得追去解释?”
“当然了,那是我爹,而且对我有养育之恩,他已经够辛苦的了,怎么还能让他受委屈。”
庆王听到这里,牙关暗暗一咬:“他为什么辛苦?”
小叶愣住:“王爷……”
庆王:“要不是他自作主张隐瞒你的份,他又何必辛苦?连你也不必这么辛苦!”
更不用提他自己这十多年来的蚀骨之痛了。
小叶张了张,终于:“王爷,你早就认为我是、我是你认识的人了?”
庆王的手指轻轻一颤,垂眸不语。
小叶:“可是你为什么会认定我是?我、我都不记得了,要不是爹承认了,我也仍是不敢信。”
庆王淡然而笃定地:“我认定你是,你就是,跟许谨承不承认无关。”
“我不知当初发生了什么,”小叶犹豫着说:“但,是爹把我救来的,这些年、我也活的很好……”
小叶心想着该怎么面对这件事,该怎么跟庆王说起此事,不料庆王听到这里,忽然又动了怒,他抬看向小叶,:“你怎么很好?你现在的样算什么很好?!跟着他藏藏躱躱,担惊受怕,镇日劳,这叫很好?若不是因为你还活着,本王真该把他……”
小叶给他吓了一,本来清冷贵气的脸忽然满是煞气,先前她还不理解吉吉跟泰泰为什么噤若寒蝉,现在总算亲会了。
可是听到最后一句,小叶忘了别的,只问:“你、你想怎么样?”
庆王动了动:“他欺骗了所有人,你说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