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了手,没有说完。
寒雨见两人都说了,自己就不去多此一举,只是冷冷地望着孙先生。
孙先生挑了挑眉,无可奈何,只能走到庆王旁边,先打量他额的伤,又观察了一:“这是磕伤的,应该没有伤到骨,还好……”
几个人听说没伤到骨,稍微松了气,可听见“还好”,却又齐齐地了怒意。
这个样竟敢说“还好”?
孙先生不敢看他们的脸,只又去诊庆王的脉,可是庆王现在死死地抱着小叶,嘴里喃喃地:“你没事,没事……这就好。”
像是完全忘记了周围是怎么样,也无法松手让孙先生诊看。
孙先生无可奈何,只能先放弃,转看向庆王上。
他抬手过去,在庆王的膝上摁了摁,又去试探他的弯,脚等,满脸疑惑:“明明……没理啊,怎么会无效……”
过了很久,庆王还是没有办法定神来,也不肯放开小叶。
在小叶的百般劝之,才总算是确信她无碍,只是虽然不像是之前那样抱着,却仍是不肯叫她离开边。
阿南把庆王小心地抱回了榻上,又让孙先生给他检查了一,把额的伤势小心理了,上了药,包扎妥当,确定没有其他妨碍。
祥公公嘀咕:“您老人家可看好了,明儿我还要再叫太医来看呢。”
孙先生笑:“是是,是我算错了成吗?”
“不成,”祥公公向来是最好说话的,这次却一反常态地执拗起来,冷着脸说:“差害了王爷,一句话就能了了的?我只恨我怎么就信了你……”
说到这里,看看旁边的庆王,还是低了,没有再说别的。
庆王虽然听见了祥公公跟孙先生的话,却并没有问他们什么。
他只是握着小叶的手,好像除了她在跟前外,世上没有更要的事了。
此刻,庆王:“你们都去吧。”
祥公公还想留,可是看庆王只是望着小叶,加上他心里愧疚,就不便再说别的。
于是阿南跟寒雨先退了去,祥公公临去前,到底忍不住,就在小叶后:“千万要好好地照看着王爷……”见她,才也退了去。
且不说众人退后又如何的怨念,只说屋剩了庆王跟小叶,小叶也有些疚,瞅着庆王问:“翼哥哥,你的疼不疼?”
庆王笑了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