叵测的人又会猜疑。”
裕妃心一动,祥公公:“娘娘既然已经知了王爷的受了伤,只怕很快太后跟皇上也就都知了,他们定然会派人来,不如就把昨儿晚上那场惊动如实说给太后跟皇上,这才是有因有据。”
裕妃连连:“不错,你说的对!在这个节骨上庆王的忽然好了,懂事的倒罢了,一些小人自然会不得嚼。”
才说到这里,外有侍来:“娘娘,太后娘娘驾到,麟德殿的何公公也在门。”
裕妃笑:“太后居然亲临,这更好了。”祥公公会意后退。
正如祥公公所料,先前那太医回太医院的时候,自然就把庆王伤了的事说了。
太后最先知消息,急忙起驾亲自来看,麟德殿的何公公在门遇见太后銮驾,便在旁恭候,一起来了。
裕妃迎了去,太后焦急:“怎么了?听说庆王受了伤?为何这么不小心?”
祥公公满脸惭愧地说:“回太后,这本是老迷了心窍闯来的祸,差大事。”
此刻太后到了里间,一看庆王额红的伤,旁边还有些青紫未散,顿时吓了一:“怎么伤的这么重?阿祥,你如何这么心大意?”
裕妃在旁:“太后不要怪罪他,臣妾刚才已经骂了他一顿了,谁知竟是骂错了。”说着拭泪。
太后诧异:“你说什么?又是怎么骂错了?”
裕妃不自禁地泪来:“因为阿祥其实是为了庆王好才这么的,天可怜见儿,也总算是没辜负他这番心思。”
太后越发不解了,急问究竟。
祥公公就把昨儿的事如实说了一遍,又叫孙先生来给太后解释各医理。
孙先生:“昨儿行事前,我就说了王爷必然有些磕磕碰碰的,叫他们不要理会,他们却捺不住,要是听我的话任凭王爷挣扎一会儿,兴许昨儿晚上就好了呢。”
他这会儿有了底气,尾都要翘上天了。
太后听说庆王的能动了,也早惊喜坏了,又听说庆王昨晚的惨状,却又心疼:“胡闹胡闹,自然要,可若是磕碰个好歹怎么办?”
赶来到床边看庆王,却见他脸雪白,昏迷不醒,忙又问:“为什么还昏睡着?”
祥公公:“王爷原本就害了风寒,因为昨晚上那场闹腾,未免加重了。”
太后更是唉声叹气:“你们这些人,行事不知分寸!”又忙问太医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