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竟亲自督看着小太监们将车子推了入内,就在议事厅旁边找了个空房,将小山山抬了下来放在地上。
老乔一路也哭着走了来,路上遇到几个执事,见状知道回天乏术,也各自心有戚戚然,只好多劝了几句而已。
将熊送进了屋子,王大春把其他的人都打发了,说道:“虽然是死了的,也要好好看着,还得等郡主回来才能动呢。”
老乔蹲在山山旁边,只管淌眼抹泪的,王大春回来看他这样,忍不住道:“要不是今儿遇到这件事,我竟不知道你跟这些家伙也这样情深义重的。”
老乔不管他,想到昔日那些熊的可爱之处,只管哭而已。
忽然窸窸窣窣,有什么响动,老乔泪眼朦胧看去,见王大春正解开绑在小熊身上的绳索,老乔道:“你干什么?”
王大春道:“就是松一松罢了,死都死了,还捆绑着像什么。”
老乔听他说的有理,于是也没有再问。
王大春艰难地把绳子拆开:“他娘的捆的真紧,都死了的……难道还怕跳起来咬他们不成。”
老乔听他左一个“死”右一个“死”,忍不住怒道:“你能不能别总说那个字?”
王大春正要把毯子掀开,闻言道:“好,不说就不说,只是你也别哭了,好歹帮把手。”
老乔吸吸鼻子,倒也想着再看看小熊,于是将它身上裹着的毯子慢慢地打开,冷不防瞧见肚子上血肉模糊,吓得他急忙松手后退,心惊肉跳。
呆了会儿后,又气的跳脚:“什么太医院,什么太医!果然掌案说的对,是一伙儿实实在在的屠夫!”
王大春也给小熊肚子上的伤吓了一跳,可他毕竟心细胆大些,定睛一看,眼中透出几分疑惑之色。
迟疑片刻,王公公俯身上前,正在伸手,忽然间听到一声咳嗽从门口传来。
王大春跟乔公公回头,却见来的人竟是孙先生。
孙大夫看看地上的熊,啧了声道:“可惜,可惜。”
老乔道:“可惜什么?”
孙大夫道:“听说熊掌还是很好吃的……可惜尝不到了。”
老乔闻言大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老乔觉着这孙先生简直比闻晋还离谱,至少闻晋没打这个天打雷劈的鬼主意。
孙大夫见他怒气冲冲的,忙道:“乔公公,你别着急,先让我看看这熊。”
“你想怎么样?”老乔怒气在上升:“知道你医术高明,只不过是死了的,只怕你也救不活了,可虽然救不活,你也别惦记它!一根毛儿也不会给你!”
孙大夫笑道:“乔公公,你可别小看我,我有一招绝活,是能起死回生的。你这样骂我,小心我忘了该怎么做。”
老乔愣怔,眨着眼睛看孙先生,还以为他是在拿自己消遣的。
不料王大春从刚才就看出不太对头,闻言忙拉住孙大夫入内,又看看门外,见无人,才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当真的吗?”
孙大夫揣着手卖起了关子:“不知道,我给骂的忘了。”
王大春啧了声,回头看看地上的山山,特意看看它肚子上的伤口,越看越觉着可疑,正要再过去细瞧瞧,忽然间倒退一步。
老乔正给孙大夫的模棱两可弄的懵懂,见状道:“怎么了?”
王大春揉了揉眼睛:“刚才怎么、可是……”
原来刚才他一错眼的功夫,竟好像看到山山的一只熊掌突然动了动,可这会儿定睛再看,却仍是不动了。
孙大夫在旁又咳嗽了声,上前把那敞开的毯子掀起,又把熊盖在了下面,他装模作样地说道:“看着血呼啦的怪吓人的,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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