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心服服,”庆王说了这句,转看向太后,又看看皇帝,说:“请太后娘娘,父皇见谅,儿臣大胆,犯了欺君之罪。”
太后见他似乎有意针对王院首,正要调停劝说,闻言吃了一惊:“庆王,你说什么?”
裕妃跟张贵妃也很是惊疑。
皇帝却并不怎么意外,只问:“你如何欺君?”
“这件事是非得已,若是太后娘娘跟父皇怪罪,请怪罪儿臣一人。”
太后焦急:“庆王,你到底在说什么?”
庆王:“太后娘娘,父皇容禀,其实先前献给太后娘娘的熊胆,并非真的熊胆。”
“什么?”太后失声。
张贵妃瞪大双,不自禁看向裕妃,却见她也是满脸震惊。
地上王院首大惊失,却又不信:“这、王爷你不可信……”差儿要面斥王爷,又急忙刹住,改:“在太医院里我可是亲目睹,现杀了那熊取来的熊胆,绝对不会有错。”
他说到这里总算想起了程大人,忙回:“程大人,你也在场见过的。”
程副院低着,一声不响。
庆王淡淡:“不叫你亲见到,你又怎会相信用的是熊胆呢?其实那不过是个障法罢了。”
“可是那熊已经……”王院首还要辩解。
“那熊如今送回了珍禽园,你若想见他,待会儿可以把你送过去。”庆王的神如同刀锋。
王院首才张,突然打了个寒颤:“微臣……不敢。”
太后跟张贵妃已经呆了,瞠目结无法声,皇帝则皱着眉,也没有开。
裕妃心中焦急,苦笑:“庆王,你到底在什么?那熊胆当真是假的?可是……太后却的确是药到病除了,当着太后跟皇上的面儿,你可不要胡闹!”
庆王:“儿臣并未胡闹,只是知有些人故意居心叵测,所以才将计就计罢了,事实上,治疗太后娘娘的病并非必须熊胆才行,不必熊胆也一样可以奏效。”
“难你们用的那药,比熊胆还灵验?”裕妃更加疑惑,其实也是故意要问给太后跟皇帝听的。
“更灵验算不上,但绝对可以替代熊胆,”庆王唤:“程大人。”
程副院这才忙走前几步,跪在地上:“微臣在。”
庆王:“你且禀奏太后,皇上,那所谓的熊胆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