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你掐吧。”风八把他放在自己嘟嘟的脸上,风五掐着他颊使劲拧了一把,恶狠狠地,“今天的烧,我吃,你看着。懂吗?”
“好啦,先屋吧。你们来得真是时候,晚饭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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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聊着家常吃了个温馨的晚饭,随后一同坐在院里看星星。
“打算?”他扬起鞭,蹄扬起一阵尘土,如同离弦之箭疾驰起来,“我当然是要去看看……她嫁了个什么样的人!”
“非寒,小五小八来了!”殷柔见了风五,连忙回唤人,随后拉着两人手臂了院,“我还以为你叁年前就会来呢。”
走过闹的街市,风五带着小八来到住宅区,停在门了叁棵梧桐的人家前。
“大师兄呢?”风五伸脖找了找,“怎么没看见?”
风五拿酒的手一顿,“那个神羽大将军?”
“后院练剑呢。”
“你竟然知?”
风八连忙御跟上,止不住地好奇,“那师兄,你现在什么打算?”
正说着,砚非寒着汗从屋后走来。小八见了他快地扑了过去,被砚非寒了脑袋,“小八,你了。”
风五来到衡时正值夜晚,街明灯错落,火树银,耀如白日。人汹涌,车经过时尘土飞扬。集市上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皆是来自天南海北。路边小贩的叫卖声一个比一个有趣,变着样地招揽顾客。杂耍的戏班随可见,喝彩捧场声此起彼伏。小八一路上走走停停,中满是好奇与赞叹。
“咚咚”
风五屈着条半靠在树,手里仍是拿着他的酒葫芦,漫不经心地一问,“她怎么样了?”
殷柔抬抬手,从砚非寒那儿接过又一片西瓜,“她嫁的是谢怀城。”
为大梁的帝都,衡的繁华自是别不能比的。
风五瞪了假装望天的小八,咬着牙,“我早该来,要不是这小……”
“还胖了呢。”风五冷哼一声,“你倒是看看他的双。门在外一天要吃五顿,再不回来我都养不起咯。”
看小八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模样,风五了个呼,平静了许多,“我知你是为师兄好。但当初她本可以杀了我,本可以不救你,她了那么多不该又危险的事,还在那个老变态边生活,我怎么可能放弃她?
“好啦好啦,你有儿耐心好不好。”殷柔说着吐了西瓜籽,继续,“那时候托非寒给你写的信上没讲详细,是因为她刚传要成婚的消息我就告知了你。
轻轻敲了两声,有女清脆的声音传来,门扉后熟悉的面容,依旧是圆圆的一张脸,大大的杏清澈见底。
“这些年来我天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带她走,你却现在才告诉我她嫁人了。”他有些痛苦地扶额,“刚刚有一瞬间我真的想掐死你这个臭小鬼。”
“我问得不是这个……”
“谁知那封信跟石沉大海一样,我以为你在外面逍遥自在惯了,都忘记有这么个人,所以也没再给你写。”
“还当是小时候抱我大呢?”风五抬起手肘把风八推向一边,随后翻上,“看我心吧。”
“师兄……”风八抱他的胳膊,睛闪亮亮,“你原谅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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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你问呢,怎么憋这么久。”殷柔给小五递了块儿西瓜,自己也咬上一大,“过得还不错,我们每周都去逛街。”
压抑怒火的声音,“小八,你不该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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