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荼脸红得像烧起来一样,不知是羞是愧,正要和他再争辩几句,却被郁垒扯住,“我们确实打你不过,但既然为镇守不周山的神将,恪守职责便是第一。哪怕为之战死,亦是职责。闲话说到这里,动手吧!”他铿地一声腰间佩剑诛邪,定决心,拼命也要拦他一拦。
无支祁百无聊赖地回,突然眉一挑,笑嘻嘻地一白牙,:“哟!怎么又是你们?来找我的吗?真是巧呀!”
对面站着的,正是璇玑三人。他们刚来到不周山,老远就见到神荼郁垒上的万丈金光。由于他们今次没有放万丈神相,柳意非说那金光是金,把璇玑和禹司凤拉过来捡金条发大财,谁知靠近了才发现是神荼郁垒,他俩正挡着无支祁,双方剑弩张。
紫狐见他们三个剑弩张,只怕是要打上一架,她一定是拖后的那个,脆悄悄从无支祁上爬来,回去看不周山。只觉那山上似乎是被人打了个弧的裂,冷腐臭的风从里面呼啸而,带无数号哭尖叫的声音,令人骨悚然。原来方才无支祁是用策海钩生生将不周山劈坏了!不过这确实符合他的作风,无支祁一向是蛮的很。
无支祁无辜地瞪圆了睛:“我?打他们?冤枉啊!我连手指都还没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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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耸云的不周山,就在边。冷的风,将远的说话声送了过来,依稀是无支祁在和人唧唧咕咕说着什么。
那两个可怜的神将,被他气得脸一会红一会白一会绿,然而实在是忌讳他。虽然过了一千年,但他当年淹天的威势犹在,二十八星宿多么悍的神将,生生被他杀光大半,最后连玄武都重伤不治而死,朱雀的右胳膊也被他砍断——谁有胆量与他斗上一斗?
神荼微动,一颗冷汗顺着鼻梁来,郁垒没有动,无支祁也没有动——他忍不住了,先手为!驱光芒大盛,正要发招,忽听紫狐大叫:“天啊!你们怎么来了?!”
紫狐刺溜一起来,只见后不远站着两个金甲神人,那姿势,那神态,那气势,怎么看怎么像镇守不周山的两个神将神荼郁垒。不过神荼郁垒一直都是以万丈大的形象现,这两个金甲神人……好像比普通人大不了一圈。
无支祁反手拍了拍她光的,并没答话,只说:“关了老那么多年,老没伤你们半毫,不过小小打裂了不周山,不算什么大事吧?神仙呢,不能太过分,否则老会怒的。老一怒,自己也不知会什么事来……你们明白的。”他笑得云淡风轻,一副我们是老哥们了你们都明白的样。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尖叫一声,比晴天霹雳还可怕,神荼手腕不由自主一抖,驱连个苍蝇也没劈中,咣当一砍在地上。他顿时羞愧难当,脸上涨红一片,偷偷拿去瞅无支祁,只盼他没发觉,谁知他扯了一嘴角,冷笑:“还是那么没用!”
无支祁睛一亮,摸着鼻笑:“哦?你的意思是我搞得静悄悄一些,就可以走了?”
神荼怒:“妖呢,不能太嚣张。你要搞清楚自己是个囚犯,你现在是逃命!搞得惊天动地不是挑衅是什么?不周山是说打裂就打裂的吗?!”
一旁的神荼也驱剑,两人挡在无支祁面前,再也不说话。
“啧,真烦。”无支祁摇了摇,胳膊突然一挥,大喝一声。神荼郁垒只当他要发难,吓得倒退好几步,险些摔倒,谁知他在原地一动不动,哈哈大笑起来。两人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不知他玩什么招。
璇玑走过去,见神荼郁垒脸上一会惨白一会血红,而两人的兵一个在地上,另一个丢了老远,回再看看无支祁,一脸轻松,当即皱眉:“你真过分!不是答应了我不伤害地府的人吗?嘛打他们?”
她摇摇耳朵,再去看无支祁,他还是抱着胳膊,悠哉悠哉,笑:“来啊,老赤手空拳陪你们耍耍!”
神荼涨红了脸:“胡说!你是囚犯!速速回去等候后土大帝的审判!不要再胡搅蛮缠!”
神荼恨不得立即在地上挖个钻去,郁垒见同伴受辱士气大损,自己再不动,今日便真的要被这猢狲踩在脚底,当即大吼一声,上前没命地挥舞着诛邪,没舞两,只听后面一个的声音问:“这是在什么啊?”他一听那声音,心中又是大惊,诛邪脱手而,丢了老远,这,他的脸比神荼红的还厉害。
“好啦,老没空陪你们玩。”无支祁笑着,将七八糟的辫朝后一甩,:“又不想和老打,又不给老走,你们是专喜用嘴来打架的妇吗?”
无支祁抱着胳膊笑嘻嘻地站在两人对面,歪着脑袋不知说些啥,紫狐三步两步跑过去,窜上他的肩,尖尖的鼻畏缩地躲在他脖后面,低声:“无支祁……你、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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