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事不要找我!”他赶摆手,“再说了,我和那个罗老很有龃龉,两看两相厌。要是有个人每天在耳边唠叨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烦也烦死。”
说罢,他突然叹了一气,“你老爹他……唉,真没想到,他曾经多风光的一个人,负十二羽,曾把谁看里过?可惜这样的人偏偏一生多舛,死得可真狼狈。”
禹司凤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紫狐使劲拉了拉柳意的袖,示意他这话说得不看时候,勾起禹司凤的伤心事,柳意赶打着哈哈:“不过嘛,你当了主,可比什么都!均天环嘛,也坏了,旧的离泽也该淘汰了。大哥对你有信心!离泽在你手上,一定能发扬光大!”
璇玑见他上不不类地裹着巾,不由奇:“柳大哥,你的伤好了吗?怎么还裹着布啊?”
柳意把巾朝上一捋,额上的伤疤,由于天被青龙生生抠,那块地方便凹去一块,虽是痊愈了,但依旧是个红彤彤的血,看上去怪吓人的,难怪他要用巾遮住额。
“唉,这玩意,当初装上的时候没啥觉,等取却差要了我半条命,比挖还疼!”
璇玑轻声:“柳大哥,没了天,那你女儿的事……”他摇了摇,说:“我想通啦,辈她就是另一个人了,和我可没半关系。人嘛,不能这么自私,用前世的东西来束缚她。她死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孩,来世一定会有福泽,只要她过得幸福,我看不看,都不要。”
她默默,听见他说不能用前世来束缚今生,她心中似有动,可是这句话说来容易,对她而言,真要起来,却比什么都困难。
无支祁问起天界的事,原来他们近期没有任何动静,紫狐三人也是在镇上等得无聊了,百无聊赖之才跑来离泽找他们,没想到正巧赶上禹司凤继位大典的仪式。
“说起来,原来这里就是离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呵呵,比我想象中还有气势。元朗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囤积了那么多人的!”无支祁在正厅中走来走去,这边摸摸,那边碰碰,最后推开窗,望着远方蔚蓝的大海,又笑:“景不错啊!嗯,倒是那家伙的风格。”
璇玑突然想起副主的房间里,墙上挂满了无支祁的脸,这事估计他是完全不知,她也不知该不该说,回看一禹司凤,他微微摇,示意她不要说。谁知一刻无支祁自己提来了:“元朗那家伙平时住哪里?带我去看看。”
禹司凤犹豫了一,待要拒绝,却找不到好借,只得,起带路。他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把副主房间里的那些面给清理掉,无论元朗于什么目的挂满了面,他毕竟等同于是无支祁亲手给朱雀铐走的,无支祁若是见到那些面,心中必定不好受。
到底是谁亏欠了谁,谁对不起谁,有些时候,真的说不清。
门被轻轻推开,轻尘弥漫,光穿过敞开的大门,将暗的屋照亮。禹司凤指着里面,:“就是这里了。”无支祁静静望着墙上满满的面,每一张表都不同,有的皱眉,有的大笑,目光灵动,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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