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节(2/4)

好像在很久之前她也问过这个问题，他是怎么回答的……她怎么忘了……啊，好像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快要沉溺在他的怀抱里。

紫狐一阵狂喜，正要跑过去，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他怔怔地站在那里，双目无神，动也不动，像一块石。

……她想不起来？

上骤然一凉，他吻了来，给了她一个冰冷彻骨的吻。

“我……”她不知该怎么说。

第十二

无支祁，正在她的对面。

紫狐心念急转，一瞬间无数画面纷至沓来，她一把推开他，颤声：“不！不对……你不是他！这里也不是无间地狱！”

紫狐有一句话哽在咙里说不来，不防他突然回，一见到她，他睛一亮，柔声：“紫狐，你跑哪里去了？我等了你好辛苦。”

紫狐对这个女人莫名生一恐惧，原来那个幻象是她来的！她又怎么会知自己心里渴望的是什么呢？

那女缓缓摇着颀的袖，树林中突然便起了一层淡薄的雾气，雾气里散发甜的香味，中人醉。她低柔的声音也像醇酒一般：“回去吧，巫彭从不伤害人，巫彭只会给你最甜的梦……”

她几乎要泪来。

紫狐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无支祁，喃喃：“你……说得是真的吗？”

或许在她最好的梦境里，会现这样的幻想，但梦醒之后，她还是她，无支祁也还是无支祁。可现在这一切终于变成了现实，她再也不用为了这段苦苦纠缠的到绝望，他就在这里，在她怀里，如此真实的，温的，存在着。

他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当然是真的，我终于明白啦，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咱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去了，我就娶你，永远都在一起。”

无支祁走过来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发上一吻，轻：“我想了你一千年，你可算来了。咱们再也不分开吧？”

“无支祁？”她叫了一声，谁知他没有任何反应，从他后突然探一颗脑袋，面无表地看着她。紫狐吓了一，却见无支祁后走一个浑雪白的女来，她从到脚都是白的，连面目也被炫目的白光笼罩，一团模糊。

话音一落，前一切突然变成了扭曲的烟雾，紫狐了睛，这才发觉茅屋、无支祁、白雾，所有的幻象全消失，她此刻站在一片树林里，日光从枝叶间倾洒来，斑斓。

“当然，这世上我最喜的就是你。”

此等状，梦耶？幻耶？

那女仿佛没有脚，飘飘然绕过无支祁，一面低声：“为什么要醒过来，留在那里不是很好吗？你想要的，都可以给你。”

紫狐迷迷蒙蒙地抬起，脸颊红如火，轻：“无支祁，你喜我吗？”

她心中突然一凛，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里真的是无间地狱？怀里这个人真的是无支祁？她似乎在很久之前也提过这个要求，那时候的无支祁，是怎么回答的？

“那……你亲亲我。”

紫狐拼着最后一灵，张嘴在上狠命一咬，鲜血一涌了来，痛得她泪汪汪，但幸运的是这甜的雾气好像对她也没什么作用了。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样多好？她一直以来期盼的、渴望的，不就是这样？她终于等到了无支祁的钟，一千年了，他一转就会发现她，醒悟她对他的有多。

原来是神巫！紫狐只觉神智又开始恍惚，她抬手使劲拍着自己的脸，但显然并没什么效果，她的脑袋又变得糟糟轻飘飘，好像什么都忘了。

紫狐缓缓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那女。

那你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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