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走了几步,墙上的火把突然“滋滋”了两,前方传来一个柔的声音:“过来,你过来。让我看看。”
他没有叫,只是小心观察着每一扇铁门后面,确定后面都没有人。
说实话,这里看起来绝不是什么好地方,有像地牢。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关起来了,因为他上没有锁链,也没有铁门关着他。
无支祁挑眉笑:“可惜了你等我一千年,这份痴我心领了。男人之间是没结果的。”
禹司凤没有说话,元朗笑了一会,终于也发觉不对劲了。他猛然朝前一扑,后锁链哗啦啦响了起来,咣地一声撞在铁门上,恨不得从细小的隙里挤来。
“你!你为什么没被关起来?!大家都犯了罪,为什么只有你……你们……你们都没事,为什么只关我?!你和无支祁才是犯人!”他吼得声嘶力竭。
禹司凤睁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并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来这里的,当时光束,他依稀是听见有人说了一句什么,然而听得毫不真切。再一眨,人就站在了这里。
墙的另一边是无数铁门,里面黑漆漆,看不清到底是不是有人。若是紫狐或者腾蛇那咋咋呼呼的人,只怕这会已经大喊大叫起来了,但来的正是禹司凤。
禹司凤抬脚朝前走去,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听起来令人心惊。
无支祁笑了起来,“你又不是什么二八佳人,等我什么?还要我怜香惜玉么?”
元朗毒地看着他,还是笑:“这里?当然是间地牢!原来只有你!……不错!是你亲自去间将无支祁放走的!还有那个柳意!哈哈哈!天界果然是睚眦必报,芝麻大的小事也毫不放过!”
腾蛇赶追过去,急:“这回再不打,以后可没机会了!我看你们上去送死的可能是百分百。看在我等这场架等了一千年的份上,赶解决了吧!”
腾蛇叫:“你和他们打,不如和我打!喂,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
“放!”腾蛇顿时恼了,正要找他好好理论一番,无支祁早就朝前走了老远,一面:“走啦!是福是祸,上去看看不就知了?在这里看着不过更恐慌!那谁谁,你要打架,总也挑不到个好时机,想来你我是无缘的。”
被关在铁门后那张脸恨带怨,目光灼灼,正是副主元朗。见到禹司凤,他一也不惊奇,只是呵呵冷笑:“好!好!离泽的人都被关在这里了!”
禹司凤静静看着他扭曲的脸,等他发了一通,才淡:“是啊,天人都有罪,唯独你元朗没有罪。你清明贵,比天帝还正直,所有人都想着法来害你——这样说,你满意吗?”
他不想与他多说,转想走,元朗被关在这里已经很久了,没吃没喝没人说话,都快憋得发疯,好容易来了个旧识,他怎肯轻易让他离去,当即扯着咙叫:“别走!你别走!留来!告诉我无支祁怎么样了!是不是被天界的人抓起来五分尸了?”
安静,十分安静,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禹司凤轻:“不……只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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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条的暗回廊,墙上着无数火把,但火把的光亮也刺不破那沉灰暗。
禹司凤一丝笑,轻声:“没有,他很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放!”腾蛇是个急,被他逗得快要脚,两人是一个走一个追,远远地跑没了。
禹司凤微微一怔,只觉那声音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究竟是谁。他走到一扇铁门前,里面还是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一张惨白的脸突然从黑暗里浮现了来,他大吃一惊,不由自主朝后退去,然而那张脸却令他电光火石一般想起一个人。
“副主?!”他失声叫了来。
如今突然见到,他们心里一不痛快,这场架也不能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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