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
“是你搞的鬼!你将他妹妹怎么了?”禹司凤正了神,问得严厉。
元朗轻:“那孩,天生就是个疯呀……自己妹妹死没死都搞不清楚,照样任人摆布,岂不是天生狗的材料。”
禹司凤皱起眉,厌恶地看着他。
元朗神悠然,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慢悠悠地说:“他妹妹已经死了三年多啦。虽说金翅鸟很早就能现人形,但那女孩天生虚弱,十岁上现了一次人形,就再也没现过,到死都是一只鸟,脏兮兮,成天只会哭着叫爹叫娘叫哥哥,烦的很。”
“你将自己的同族当作了什么?”若不是有铁门挡着,禹司凤很想将此人的脑袋在地上暴打一顿。
元朗悠然:“他人死活,与我何?嗯,三年多前,刚好是我让他去刺伤你,结果却失败的时候。那孩听话起来,比狗还听话,那一剑了狠手,他自以为得手,回来便求我,要去看他妹妹。那时我已经将他妹妹转到了银泉方的密室,搬去之前,那女孩已经只剩一气了,我还想,若玉这孩能,若是知他妹妹死了,以后再也不肯为我事,很有可惜。他去的时候,我也很担心呢……”
“无耻!不要再说了!”禹司凤掉脸想走。
元朗又:“我不放心,于是陪他去看,结果便看到了他妹妹腐烂的尸,那女孩一声不响地就死啦。那天的事我记得很清楚,若玉受了很大的刺激,剑就砍,他自然是砍不到我上,倒差把他妹妹的尸骨给砍碎。砍了一会,又开始大叫,这傻孩,明明伤心的要死,居然一滴泪都没。我看这样去不太好,只怕要惊动里的人,便将他击昏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他醒过来之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和我提要去看妹妹。我倒要瞅瞅他究竟玩什么把戏,便又带他去,这回他见到尸半反应都没有了,自顾自说着话,还给她胳膊上掏了一个玉环,尸都烂的不成样了,他居然还能抱在怀里。我越看越觉得诡异,终于忍不住问他,没看来那是死人吗?他回和我说,轻说话,妹妹睡着了。于是我便知,这孩疯啦。上去之后,我故意提要他去完成任务,他居然也和以前一样答应,丝毫不敢忤逆。我便夸了他几句,说那玉环选得漂亮,小女孩,应当多多打扮,我回给她留意新衣新鞋。若玉便喜得哭了,一直到我让他离开,泪也没停过。”
“你说,他心里到底耍着什么把戏心?我一见到他,便忍不住揣他到底在想什么。用个手人都要这样费劲,实在不是我所喜,所以便把他派得远远地。嗯,倒是要多谢你带来的这个消息,你不提,我都快忘了他啦。原来他是真的疯了,不是装模作样。”
他说到这里,禹司凤早已走到了走廊尽,尽是一扇漆黑的门,居然虚掩着,仿佛是专门为他打开一般。
“今天你说的这一切,都再三向我证实了,你完全是罪有应得!”禹司凤握住门把,回厉声,“你就等着无间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