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战神退了一步,还是笑,此番却笑得风轻云淡:“我若是害怕责罚,今日便不会大闹一场。纵有天大的罪过,你们一并加在我上便是!我总是孑然一,又有何惧。”
她转便走,推开殿后的门,外面喧闹不堪,想来门早已聚集了众多的神将前来缉拿她,只是碍于白帝先前的命令,谁也不敢擅自闯来。她面上鄙夷的神,低咒一声:“鼠辈!”
白帝知她一旦发作,那便是狂态毕,倘若杀到天帝面前,便绝对是死路一条,自己无论如何保不住她,当说:“你且留住。你恨天界负你欺你,总是要报复的,对不对?”
她转,目光灼灼,未置可否。
白帝咬牙站起,浑战栗不止,血如披。他抬手在断臂了两,使神力封住伤,不再血,跟着却解开衣衫,膛,坦然:“负你欺你皆是寡人一人所为,谋划策的亦是寡人,顺手取了琉璃盏给你心的同样是寡人,与他人无碍。有昔日因,便有今日果,寡人日夜疚,等的也许就是这一刻。你来,将寡人杀了,了结这段孽缘。寡人神识自会护你终生平安,不被天界所恚。”
战神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他。殿外喧哗声震天,那些神将显然憋不住,打算冲来了,他的血滴在地上,发闷闷的声响。这一切的声音,听在她和璇玑的耳中,竟是万分惊心动魄。
不知过了多久,战神突然了一气,低声:“为何……想到将我化成这女?昔日你我也算相识一场,务必要回答这个问题。”
白帝惨然一笑,“你连你我曾相识一场都记起了?”
她轻喟:“我虽在修罗,为修罗神,然君雅达洁,与君倾心相,原以为得一挚友,谁想……罢了,这些旧事提它作甚,你且回答我。”
白帝怅然:“昔日我在天河畔大,是姑姑将我抚养。她每日在桑椹树织布唱歌,最终化为河畔的青石,再无神识。我此生也忘不了她。”
他提到古早的旧事,再也不自称寡人,而用了“我”。
这个回答令人乎意料,战神没有说话。原来这容貌,是他一心挂念女的模样,看着她,便譬如看到了那人的音容笑貌,聊此为。原来他常常去天河畅游,捡来稀世材料,众人皆以为他专心此,谁想竟是个幌,采铸剑材料是假,探望姑姑化的青石是真。
战神笑一声,推门走,:“我可不是你姑姑!你这窝藏私心,擅自玩旁人的帝王!”
白帝急:“不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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