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可是,这怎么可能?
嗨,真是很不当初!
“啊——”
一定是他!
无法逃避,越是用力挣扎脚底所产生的力就越是猛烈,仿佛置泥潭,直至再也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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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噗!噗!噗!噗!……”
此刻,堂堂先天后期手却是哭得像个泪人,那可是足足一百多名后天二层以上弟啊!
不由绝望地望费金,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只可惜他也同样如此,显然不相信齐航还有这等本事。
“呕——”
死,有时候并不是那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对方的力量,而是那让人到无法逾越的绝望。
齐航神淡漠,显得异常平静,也并未立刻停手,他知,如果这次不能将这姓项的杀到痛,只怕是不会跟自己好好谈谈了。
目瞪呆,项泰清睁大了双满是惊骇,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刚刚还好端端的这些飞剑竟会擅自脱离他的掌控而不听使唤?
难是他?
真的是他,正是这个年轻抢夺了太乙剑阵的控权?
“不,不,不,不要,求求你住手,要杀杀我,他们是无辜的,求你放过他们,不要再杀了!”
“有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项泰清发誓,有生之年一定将你碎尸万段,你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茫然四顾,一秒,那些本该是属于自己的杀人利却赫然调转方向,将矛对准了自己等人开始锁定,只觉得发麻,浑颤抖。
拥有如此造诣,可笑自己居然还妄想用人家最拿手的阵法来对付他?
这家伙,还真个变态!
过不多时,前后满打满算总共也就一分钟时间,几波攻击来,这一百多名太乙门弟全惨死在自己门的阵法之,何其讽刺?
从今以后,太乙门势必一蹶不振,自己,又有何颜面去见死去的世代门主?
不!
鲜血洒满一地,凄惨的叫声犹在耳边,他们目惊恐,一颗颗鲜活的颅落,死不瞑目。
不要!
师梦岚只觉那一锋利的短剑本就不像是杀人,而是在斩瓜切菜般随意,或者更像是在穿冰糖葫芦。
反应,依次修改着那些妙好看的纹。
毫无声息,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没有发现就在这短短片刻之间齐航已经将形势逆转,这里,也变成了他的主场。
这该怎么办?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怎么回事?
项泰清不怕死,但是看到自己的这些门弟却是因为自己的错误选择却是要付惨痛代价的时候,却是心如刀绞。
飞剑还在不断冒,继续收割着这些太乙门英弟的脑袋。
当今世界本不可能还存在着这样的人,能够在瞬间改变阵法,这是何等的阵法天才?
损失惨重,只可惜后悔晚矣,要是早知齐航有能力给他们带来如此灾难,就是打死他绝对不会与其为敌。
他又是如何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