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很想知这位传闻中避世不的江月楼主究竟是何模样,于是也都纷纷跟了去。
陆剑山庄外,一辆车就停在不远的地方,装扮虽不铺张奢华,但不知为何,一望去就能看主人的尊贵与不凡,车面早已安置了脚踏,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首先走了来,侧伸手撩开了布帘,随后从中缓缓伸一阕素白的衣袖来。
众人凝神望去,只见一位素衣狐裘的年轻公从中倾来,眉目清俊温雅,气质月白风清,他扶着那位老者的手从车上缓缓走了来,不时还止不住的轻咳几声,形单薄如纸,脸苍白病弱,奄奄的气息若有若无,看上去竟像是患有不足之症。
他落在地上站定了脚步,望见山庄外等着的众人,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不不慢的朝门走了过来,素白的衣袂随风微微动着,像是一朵悄然绽放的雪莲,浑上透着纯净的书卷气,举止之间,亦是风绝艳。
门等着的人们都屏住呼仔细打量着这个人,没有开说话,因为他们对这位江月楼主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倘若此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那么他们肯定会觉得这个人饱读诗书,谦和有礼,行动之中无不令人受到如沐风的气质和风华。然而,着江月楼主的份,再是这般病弱模样的话,就不能不令人产生怀疑:这个人,真的就是江月楼的楼主么?
霍斩言走到门旁,向卓鼎天拱手施礼,声音娓娓来:“未能先行拜访卓师叔及各位英雄,反倒劳累诸位等候于此,是斩言冒昧了。”
卓鼎天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亲和:“斩言,我这些天可就盼着你呢,来了就好,来了好啊。”
霍斩言轻轻顿首,白皙微凉的手指掩在素袖之中,如玉雕琢的脸上保持着温和淡漠的浅笑,看不有多亲近,也觉不到有多疏离。他跟随卓鼎天及众人的脚步很快来到了客厅,在卓鼎天的左手边落座,有侍女端来一盏茶,放在了他的侧。
卓鼎天在位上坐定,侧询问:“我听昊儿说,斩言你前些时日病了,现在可好些了?”
霍斩言微微一笑,不不慢的答:“多谢卓师叔挂怀,现今已经没事了。”
卓鼎天捻着胡须了,似是欣叹息:“可惜霍师弟英年早逝,留你一人独撑江月楼,也是辛苦。”
厅中的人,听到卓鼎天提起前任楼主,无不是敬佩倾慕之,同时他们也惊奇的发现了一件怪事:不只是前任楼主,江月楼的历代楼主似乎都活不久,甚至霍斩言的伯父霍孟荀,那位传说中少年绝艳的武学天才,没活到二十岁便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山庄的那座石塔中。
关于霍孟荀的死因,武林中众说纷纭,甚至还有人传言说霍家兄弟为争夺楼主之位,自相残杀。不过江月楼却放话来,说霍孟荀是患急症而死,后来也证实霍家兄弟的一向要好,不可能发生兄弟阋墙之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如今再看这位江月楼主,只怕霍孟荀突发急症去世的说法,有八九成是真的吧。
霍斩言欠着,举止之间优雅风,他的声音温凉:“如今江东形势平静,百姓安居乐业,江月楼中又有老洪他们理事务,倒真没有什么事可令我费心的了。”
正说着话,又有人来禀告:“盟主,庄主,门外来了两个人,说要求见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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