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2)

乎意料。

既然大哥的钥匙是用来开石门的，那余的呢？

言罢，他起将位置让给她。

燕山把油灯放在柜，撩袍蹲察看。

打开来仍旧有一个油纸袋，明黄的绢布，另一张泛黄的旧档。

观亭月撕开一条，伸手探袋，率先拿到的是一块布。

前朝妃嫔生产的旧档和他们家有什么关系？皇嗣夭折便夭折了，难不成还要给他报仇吗？

燕山抬了抬：“再看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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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屉是三哥的钥匙。

燕山在昏暗的前方叫她，“这里还有个房间。”

“这木柜很新。”他手指拂过其间雕的纹路，沉积的浮灰簌簌飘飞，“和外面的那些件比起很新。”

这间屋就显得很空了，什么杂也无，只在正中摆放着一个突兀的箱柜，孤零零的，好像怕旁人瞧不见一样。

手指放在上面，略微顿了顿，继而猛地拉来——

“咸李妃产，血难止，于丑正二刻诞皇嗣，半刻夭折。”

“宣德九年，五月十七，日晴。”

“亭月。”

“宣德七年，十月初五，暴雨。”

燕山思索片晌，忽然问：“这个‘安乐房’是甚么的？”

柜乃铁梨木所制，非常，上共有三个屉，皆悬着银锁。

燕山执起锁翻转端详片刻，对她说，“看短大小，你的钥匙应当就是开这个锁的。”

木柜异常地轻。

石室游离着一久未通的陈腐气息，黑得伸手难辨五指。

观亭月耳边轰的一声，猛然截断他的思路，“不可能！”

左边放置着老爹生前一贯读的兵书，右边则陈列着十八样兵，以及一副旧盔甲。

隔的石室在一个奇怪的位置，贴着墙，又因书架遮挡，视角十分刁钻，若不走近本看不那里还有个小门。

观亭月再望向燕山时，底透着狐疑。

他解释，“应该是后来单独的。”

“时间如何对得上？我二哥是宣德八年四月初六生的，三哥生于宣德九年十月廿七……”

而钥匙顺利地打开了第一个屉。

燕山把油灯拿走，想了想命令：“你们且留在原地，听候吩咐。”

什么意思？

“这是两年之后了

她语罢，心中莫名无缘由地打了个寒噤，似有一条冰冷的毒蛇蜿蜒爬上背脊，还没想清楚为何而起，燕山却在那旁若有所思地低。

她听到声响时心无端涌起一诡异的战栗，许多不着边际的猜想从脑海疯狂过，利，宝珠，藏宝图，不可告人的王朝基……

“曾经是中理后妃起居的一，包括记载侍寝的年月，妃的月信，以及各妃嫔怀胎和产的况。”观亭月解释，“如今听闻是没有了，全数归在了务府门。”

门迎面就有一张桌，他燃了上的蜡烛，周围勉铺起光亮。

浑浊闪烁的烛光，布呈现暗淡的明黄，而且血迹斑斑。

观亭月打量着这密地，说是密室，倒不如说是观林海用来存放他心之的地方更贴切一。

“永安周妃产，夤夜未果，难产，于卯初三刻诞死胎。”

那里放着的，既不是什么传国玉玺，也并非什么神秘的宝贝，只有一个用油纸装裹的，类似文书的东西。

接着是一张带有霉的纸，隐约是从什么档案卷宗扯来的，写着几行不甚明了的文字。

观亭月跟在他后去。

观亭月颦了颦眉，“又一个夭折。”

“是。”

“你小心拆。”他叮嘱，“或许是信件。”

说到此，便奇怪，“我爹是怎么拿到的……”

右角落款盖着“安乐房”和“太医院”的印章。

她话音未落，自己先狠狠地激灵了一。

她将油纸取，摸上去鼓鼓不知放的什么，背面以火漆封缄。

观亭月在剩余的三把钥匙中踯躅须臾，最后挑了二哥的那只。

“宣德七年，宣德九年……距今三十多年前。”他角压，意有所指地喃喃，“放在你二哥和三哥的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