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 我要扣押你(2/2)

秦弈：“我孤来此，是因为我知瑶光是极识大的智者，外敌未灭，不会先启衅。”

如果曾经自己与苏之间有这么一个人在，还会不会爆发如此惨烈的争？

或许这两因素也都有吧……但归结底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怎么没动真的，一位太清中期的恐怖大能随手一推，那也是排山倒海，秦弈连护罩都没撑一就吃，伤得可不轻。

秦弈又了几气，续：“如果非要说一制的话，那你是杀我妻的大敌，哪怕你也可以算是被她重伤同归，大家的仇恨终究并未抹平。孤苦伶仃地困在暗无天日的里几万年，我怎么对你都没有心理障碍……”

瑶光心中暗叹一气，面上还是淡淡：“你当年怕我怕得要死，模棱两可胡诌一气，不就是怕我杀你么……如今怎么敢孤见我，莫非以为自己太清了无惧于此？”

恩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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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默默看着他，没说什么，那原本被他捉着的手腕却没再去挣。

但这看似冰冷的话语，却是在挨了一掌吐血的前提说的，却似又在这冰冷之中带上了别样的温度。

那时候以为是他“喜将来的自己”、让着自己，后来以为他是怕死、不敢吵。

大家虽不同，只要能找到可以认同的地方，那就求同存异可也……

“是。”

可惜没有如果，当年没有他。

“那你就错了。”瑶光冷冷：“我不杀你，但我会扣押你，连门在，都别走了。”

瑶光淡淡：“是，终究是敌。”

气氛三度凝滞。

你在恨什么？

好像说开了就这么回事，我当年骗你瞒你，后来试图封印你，看似让你意难平，可难不是理所应当？

瑶光的波微动。

很可能是不会的……

他能成为这场天地之劫的心枢纽，不是没有来由。

“你很了解我？”

如今有了……在此天界两分的格局里，他孤天，明知随时可能不去，还是来了，试图争取共同对外。

“我和你并肩共，周游天，布人间……好几个月。”秦弈认真：“如果不算时幻空间的速之变，单论正常相的时间，其实我与明河轻影她们相都没有和你相得久。老实说，你的心界我很佩服，布人间，文明传承，分隔大荒，保存薪火，我为一个人族，也很怀。大家虽不同，求同存异可也，如果无仇在先，那我会把你当成一个朋友。”

妻的仇怨要报，个人的恩义……个人有何恩义？

人族妖族的万载死仇、冥河凤皇的累世宿敌，在他居中之居然都已经淡化。甚至连凶魂饕餮，他都敢养……苏在他边，也没什么脾气。

其实秦弈的气度和怀，那几个月给她的动也很大。几个月来，和他有过争辩，但从来不会激化，他很豁达也很随和，会尽力去理解你的想法，哪怕不同意，也就是一句“你你的，我我的”，似乎那尖锐的针锋相对从来不会现在他上。

秦弈有些辛苦地了几气，才低声：“其实所谓门灵，我自己不记得，也谈不上仇恨，拿这个占据制没太大意思。倒是当年我骗了你，后来又……虽然其实我是自保，只能那么模棱两可地说话，否则可能早已死在你手里……但你意难平，也是理所应当。”

“有。”瑶光波转，也笑了起来：“让苏以为，你在此乐不思苏了，不知会不会气得从昆仑之巅来？”

秦弈无奈地笑笑：“你扣押我，有任何意义吗？”

大家本就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