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与苏当年之争的引线之一吧?”秦弈:“也许你们各有所思,为族群,为途,等等等等,于是冲突……其实对我来说,倒是很简单。”
面上看去,确实就是如此而已……瑶光这意思,莫非还有猫腻?
秦弈皱起了眉。
瑶光续:“所以这事即使可以商量,也要在给我足够保证的前提……老实说,你言辞再恳切,我也不敢轻信。”
瑶光望天,想了好久,终于低叹一声:“该你是门灵。”
秦弈默默添酒,暗这事确实有麻烦,如果要谈,估计还是一切外事尘埃落定之后才能谈个丑寅卯,或者到了那时候开战也没了顾忌。
秦弈犹豫片刻,了:“是。”
秦弈暗这回你又懂了,玩这词用得真好,贴切!
秦弈:“……”
秦弈洒然笑笑:“携我所,悠游林,结庐而歌,这就是我的逍遥。同时还能守护我所的世界和生灵,此乐事也,何谓坐困?”
瑶光怔了怔:“哦?”
秦弈怔了怔:“是,不置可否。”
绝你,无非是我有顾忌,你知失去躯凭依,会有诸多不便……苏对我虎视眈眈,我可不想沦为她的玩。”
“当年他埋伏了天隐在此,很快被我和苏重伤,导致布置没用上。如今卷土重来,再勾搭上天隐……重启布置也有个几年了吧?”瑶光笑笑:“你觉得他古往今来折腾了这么久,结果就只是让天隐太清,其他什么都没?天隐就是纯送,其他什么作用都没起?”
瑶光也在说:“若是外事落定,那时候便是决一胜负也没什么了不起。当年我能死苏,如今也能。到时候自己割这蹄,揍她一顿再说别的。”
秦弈又:“反正以后的事也不影响这一战,先把这货死再说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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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跟你争。他终于问向了正题:“所以如今陛对这天外局势有什么看法?”
瑶光自顾自抿了酒,沉片刻才:“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你离开此门,天外人能轰来,导致你即使不贴着门,也不敢离远。”
秦弈一怔:“这是为何?”
秦弈认真:“秦弈别无所求,又宅又懒。愿为天,永镇此门。”
瑶光微微摇:“恐怕放他来就会大,加上我也打不过。”
瑶光:“因为茫茫宇宙,我们本不可能堵住一个太清圆满的者。别说能否打得过,即使打得过,怎么除?我们当年被迫于守势也是这原因,否则要说打去,我和苏怕得谁来?”
“你是不是想打去?”
“正是如此。”
瑶光怔怔地看了他好一阵,慢慢:“你不求权,我可以理解。但修行至今,也不求逍遥,自甘坐困?”
“苏想必没支持。”
“是。虽然这好像是我比较悲剧,但天外人终究是大家共同大敌,希望陛能一起讨论个办法,一劳永逸。”
秦弈:“效仿你昔日故技,放他来,堵门歼之,可否?我看他铆足劲儿要来,这招还是可行的吧?”
“但是秦弈,你有没有想过,天外无穷,天外人不止一批。你死了这个,有朝一日再来别的,又当如何?你岂不是依然不能离开门太远的距离,总归是要在一个范围守护,不得解脱?”
“你想把他放来堵着打,却又觉得,对方一个太清圆满,说不定打不过,反而被他屠戮乾坤……所以你来联络于我,希望我举天界之能,与你共同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