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明河冷冰冰的声音:“别啊,继续说明河啊,我想听的。”
结果秦弈另一手直接捞住她的脚,顺手就把小绣鞋给除了。
是不是就我最好欺负啊,怎么不脱她俩袜?
床前明月光……
明河觉她俩的脚上是不是少了什么……只有袜没鞋?甚至袜都被褪一大半了,挂在脚尖上呢……
曦月僵着脖:“哪、哪有辱河,我家明河那么可,师父只是表达喜。”
想得。
是不是看了,师父和瑶光有这么好吗?
明河:“……”
秦弈奉旨脱鞋,顺便连袜都顺了去。
得帮她教训教训你们。
秦弈抓着那只小脚啊,瑶光咬着,脑袋都快垂酒杯里去了。
明河大步,一看见瑶光和师父两人并排坐在床前的样,也不由愣了一。
明明在旁观视角两个人都极其不自然了,却都还各自告诉自己,没事,对方不知,当对方的面偷刺激的,嘻嘻。
一只无形的手从床探了来,住她的小脚。
厚一些是有好的。”
曦月气:“你连为什么要坐这儿都不知你瞎坐什么坐?”
两人的脚都是一收,正襟危坐。
明河半歪着往床看。
瑶光赔笑:“就论,就论,说起明河好玩的,一时歪了……”
明河随手一挥,清冷星光闪烁,在桌边接了一星河,生生把四方小桌变成了条桌:“这样就可以了嘛,显得我们一宗三代多亲近,对不对?”
秦弈忽然想念首诗。
她也一脚往床踹了过去,暗你俩当着我的面偷,给我收敛啊!
秦弈当然也是一视同仁的,双手把曦月瑶光的小脚都拉了来,三五除二把本来就挂在脚尖的袜去掉了。
瑶光曦月:“嘤!”
这是闹哪样,不但坐的方位很奇怪,坐姿更奇怪,歪歪咧咧的样……而且两个人都脸红红的,这是什么况?才多久呢就喝醉啦?
你们一个师祖一个师父的,背地里辱河还没完了,我家小明河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当着我的面,玩偷游戏,还想把我赶对面?
前从左往右,明河、曦月、瑶光,一宗三代,三只莲足,一个赛一个的晶莹剔透,窗外夜隐隐洒在床前,玲珑脚趾如同明珠一样散发着神秘柔和的光。
“不是,你为什么要坐这儿,桌都不搭了……”曦月弱弱:“你坐对面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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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瞬间人都了,波里尽是羞恼的媚。
瑶光也忙自救:“对对,只是我们一宗传承团聚,说起小明河,大家都很喜……”
“师徒俩”诡异地坐在那里,脚都呈不自然的造型向后蹬着,上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两张通红的脸相映成趣。
视角一闪而过,明河人已经板着脸到了曦月边上,附撑着师父的肩膀,附耳:“继续辱河啊,师父。”
今天的河已经是经百战的河了。
她继续把脚往里伸了伸,示意继续。
“咳咳。”瑶光定了定神,忍着脚上传来的,一本正经:“都和秦弈那啥的时间,我也同意,反正是今生的姑姑第一,那臭都排到十几名后去了。而且这么算,我也比明河早,哈哈……嘤!”
曦月咳:“说起来你不是找我论的么?论哪去了?”
明河没意识反抗,一翻就知那是谁,连师父和瑶光为什么这副奇怪的姿态也都了然了。
“是吗?”明河拉了张椅,也挨在曦月边坐了:“那继续说嘛,我听。”
“就因为你要坐这儿所以必然有猫腻啊。”明河理直气壮:“我就看看是不是床有鬼,能把本座都拉冥河……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