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清禅师是六七年的秋天到龙华寺来的,就是现在这个季节。”
同志们看到,李队的眉又锁了起来。因为,大家已经把惠清禅师列为重怀疑对象,案发时间就定在龙华寺大修的过程中,惠清禅师却是在案发几个月以后才来到龙华寺,这不就等于要把惠清禅师排除在外了吗。
“车三姑就在山的桃坞。她家里孩多,男人在山上倒树的时候让树砸断了一条,家里经常揭不开锅,所以时常到寺院里面来给僧人门洗洗补补什么的。工匠来了以后,就请她给饭洗衣。工匠们走了以后,她就回去了,孩门都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她怕名声不好听,就没有再到寺院里面来事。”
“这个人是车三姑,她是专门给工匠门烧饭和洗衣服的。”葛冬林的脑袋里面还真藏了不少东西呢。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
“刚秋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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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的表扬,可谓涨,思路也打开了许多。有些东西当事人是不可能一脑儿说来的,因为他们不知哪些东西是有价值的、哪些东西是没有价值的。当问到十三个工匠的年龄的时候,把葛冬林脑里面的其他东西也带来了:“十三个工匠,年龄最大的是一个姓的老师傅,带着两个帮手,他们俩喊姓的叫“师傅’,师傅的年龄大概有六十岁左右,他们专门负责彩绘和雕刻;工姓田,五十岁上,他什么都,当大多是比划比划,动手比较少,有两个姓蒲的,是兄弟俩,因为这姓以前没有听说过,所以记得比较清楚,当时,那个小一的还特别提了一《聊斋志异》的蒲松龄,要不然,我还不知这个蒲字怎么写呢。这兄弟俩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转苦活累活和脏活,比如说塑像和掏井什么的,静心堂和养心斋的两井就是这兄弟俩掏的。在十三个工匠当中,就数这兄弟两个年龄最小,其他人都在三十七、八岁以上。““葛冬林,你说的这些况都相当重要,你再回忆一还有没有一些细节,比如十三个工匠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提到到哪里去等等。”
“李队,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这要去问一个人,这个人应该知。”
“葛冬林,谢谢你啊,等我们把龙华寺的案了结啦,咱们到龙华堡找一家最好的馆吃一顿,孙营和聂振华,我先把这笔帐欠在这儿。”
陈浩递给葛冬林一支香烟,大李赶忙给他上。
“这不是才想起来吗。谁知这些陈芝麻烂谷会派上用场呢?”
“葛冬林,这个惠清禅师是从哪一座寺院转到龙华寺来的?”
“是从南京的栖霞寺来的,”
“是谁?”陈浩等人都睁大了睛看着葛冬林。
“这个车三姑如今在哪里?”
“葛冬林,请你再想一想,惠清禅师是在什么时候到龙华寺来的呢?”李云帆问。
“葛冬林,没想到你这小的脑里面装了这么多的东西,你咋不早说呢?”孙营将他那大铁锤一样的拳砸在葛冬林的肩膀上面。我们能看,他和同志们一样也是非常的兴奋,尽如此,他还是把劲使在了拳上,而没有把劲使在嗓门上,他把声音压得很低。
“那么龙华寺的大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
“惠清禅师的行李还是我挑上山的呢。”
“李队,你太英明了,到时候,咱们再几瓶好酒喝喝。”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