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4/4)

机会再说。”姨妈自找台阶，“小航啊，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别人跟我讲起你的事，我寒都竖起来了。那份恐惧你难无法理解吗？”

郑航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正用双手反复搓着自己的胳膊。

“怎么啦？”姚琴关心地问。

“我突然想起来了，家里还有这段时间换来的衣服没洗。”

姚琴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还不会关心自己，真要让姨妈碎心？”她说着，准备门去，却又转过来，“哎，刚才那女孩不错，不知找到男朋友了没？”

“早有了，正恋中呢！”

姚琴一声叹息，离开了郑航的办公室。郑航知姨妈很忙，刚从外面差回来，单位一摊事，还要关心他，真不忍心让姨妈去帮他洗衣服。但他没法，如果不此策，姨妈在被急电话走前，会一直待在他办公室里。

方娟笑嘻嘻地走来。她太震惊了，郑航竟然有个这么怪的姨妈，快三十岁的男人被当三岁小孩哄着，真不知他怎么受得了。不过，联系他父母早亡的事，要抹平心影，恐怕只有依赖这贴微的亲戚。至少时刻让他会到亲。

她突然意识到似乎这也是她的责任，心脏猛起来。偷偷地瞄了郑航一，他正茫然地看着窗外，神涣散。他看起来非常疲惫，一脸憔悴，脸上还有几尚未消退的划痕。

他已经有几天没睡好觉了，这样熬去怎么行？

“你恢复得怎么样？”郑航转过看着她问。

方娟扭扭脖，装无事的样。“完全没事。医生说，那家伙一定懂武术，一招将我打昏，刚好打在致上，对我的伤害不大。”

“总还有瘀伤吧？”

“一，很快就会消散的。”方娟不给郑航啰唆去的机会，接着说，“我刚从市局专案组过来，昨晚的全城搜查和围追堵截没有丝毫结果。领导已赶往省城，准备以省厅的名义向全国发通缉令。”

“如果没人接应，不可能这么快就逃了去。”

“这人孤独惯了，生存能力很的。”方娟说，“不过，如果在公共场所现，很容易被人认来。”

“份已经确认了？”

“嗯，制毒者叫章一木，毕业于某医科大学制剂制药专业，原来是中心医院药房的医生。两年前，因与领导不和，辞职不。从此，与所有同事失去联系。几乎所有亲戚朋友、同事熟人都不知他近年在什么。”